始烏黑髮亮。“和平處理是吧?”
“不不下……我的意思是事情沒那麼嚴重,輕微懲戒就成了。”她忙不迭地說。
“喔?輕微懲戒?怎麼個輕微法?”
“就是責罵她們一頓——”
“然後去了她們雙耳一鼻,接著趕出公孫府,你以為如何?”
“什麼?!”她大驚,回頭一看,兩美人已經昏厥倒地了。“大人,這哪叫輕懲?”她忍不住朝著他發怒。
“在本官來說這就是輕懲了。”
“可是——”
“來人啊,沒聽到本官說的話嗎?”
四周湧上數人,刀子一亮就要對煙美人她們“輕懲”了。
“慢慢……慢著!”鴛純水驚慌的阻止。
他含笑的斜睨她,那模樣可惡極了。
“好嘛!”她踱著不甘願的步子朝他走去,下一刻已在眾人的驚呼中“輕薄”了他的唇。
這會眾女可是目瞪口呆了,傳言是真的,這丫頭竟三番兩次公然輕薄大人,而人人他竟甘之如飴的被她輕薄……
這……簡直太過分了,大人是她們的,豈容這丫頭輕薄,眾女登時妒恨滿面。
“鴛純水,你這囂張的丫頭,還不放了我家大人!”眾女叫囂著。
又吻得忘我的鴛純水,驚嚇得回神後趕緊推開公孫謀。
惹了眾怒,她正惱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時,他的表情卻比眾女還要冒火。
“混帳!”他低喝一聲,眾女又嚇得馬上緊閉怒罵的嘴巴。
他拉過她的手,盯著她依舊嫣紅的櫻唇,眼裡盡是懊惱。“你們聽清楚了,以後誰再敢左右這丫頭的安排,本官不只輕懲,還要嚴罰!”說完怒而離去,當然,依舊拉著她,就像她真是他的小蟲子讓她在他身後疲於奔命的跟著。
三日後公孫謀的壽宴上,照例百官齊至,那祝賀的聲響比之女帝的壽宴還要響徹。
當一堆趨炎附勢的馬屁賀客都離去後,還有等著逼婚的一家子賴著不肯走。
“公孫大人,咱們明人就不說暗語了,日前您答應考慮的事,如何啊?”太子李顯熬到所有賓客都走後,開始笑逐顏開擺明的問。
公孫謀託著顱側,瞅向坐在李顯身旁的兩個頗具姿色的女人,太子妃韋氏以及他們的女兒安樂公主。
這兩個女人都是居心叵測,心胸狹隘的野心家啊,他搖著頭。“太子指的可是要本官迎娶安樂公主一事?”
“是啊,本官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大人的回應,只好趁著您壽誕之際帶著妻女親自前來問個明白。”李顯不嫌厚臉皮的說。
“太子真是心急啊!”
“不是父王急,是本公王不高興,聽說你最近由父王那要去了一個丫頭,對這丫頭極為寵愛,還敢不顧本公主的顏面,三番四次的與這丫頭公然做出親熱無恥的行為,可有這回事?”安樂公主驕縱出了名,情急之下對著公孫謀竟也敢質問。
“是有這回事。”她抿起嘴冷冷回聲。
“真有此事?!”她登時怒火攻心。
“安樂,不得無禮,當心公孫大人嫌你沒器量,討厭你。”韋妃立即提醒,要女兒先按下脾氣來,他們是來求婚的可不是來惹惱公孫謀的。
安樂公主聞言,就怕公孫謀討厭她,馬上心驚受教的又說:“公孫大人,人家只是心急您是否忘了本公主,怎麼都沒來探望我?”對著心上人,她不得不收起驕縱的氣焰嬌羞以對。
“本官忙於國事,對公主多有疏忽可要請公主多見諒了。”他輕懶淡漠的表示。
見他如此冷淡,她一肚子氣。“公孫大人,你!”
“安樂,大人的意思是既然他公務繁忙,你若沒事可以常來公孫府拜訪,有機會可以多陪陪公孫大人。”韋妃巧言道。
“只要公孫大人不嫌棄,我當然願意天天來。”安樂公主又眉開眼笑起來。
“公主要來,本官還能不歡迎嗎?”他還是一派的清冷。
眼看女兒又要發火,李顯趕緊開口,“公孫大人,這丫頭一心全系在您身上,本王也拿她沒辦法,眼下只有您治得了她了,今後可要請您多擔待。”他一臉的假意苦笑,就是要將人塞給公孫謀。
“太子何出此言,承蒙公主厚愛,本官是受寵若驚了。”
“既然如此,大人還是快將公主娶了去吧。”打蛇隨棍上,李顯馬上說。
“太子這是逼婚?”公孫謀精光簇炯。
“這……這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