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棠吹了吹沸水,輕抿一口:“你對她也不是全不瞭解。”
“全部瞭解?”貝麓遠譏誚一笑,“女人的心事沒人敢說完全瞭解。”
宋佑棠解釋道:“我指的是你還是有一點了解孫貝貝的。我和她是同學,從幼兒園一直到高中。”
貝麓遠的牙,酸了。面子上他還是瀟灑一笑:“所以宋賢弟你今日要英雄救美嗎?”
宋佑棠反問道:“你虐待她了嗎?我怎麼沒有看見?”
貝麓遠一愣,隨即他大笑起來。宋佑棠也笑了,兩隻容貌俊美的狐狸相對而笑,這畫面也不可不說養眼。
笑停了,宋佑棠說道:“不過是我如今自詡成功人士,見到昔日同窗,便感覺良好的想要關心一番。純粹是自我感覺膨脹,貝兄你莫要多心。”
宋佑棠沒有撒謊,但是這種說辭貝麓遠並不能相信。真話往往無人相信,這也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
貝麓遠轉開話題問道:“接手耀皇,宋氏那邊的阻力想必不小吧?”
宋佑棠溫和的笑容裡透出一絲自負的意味:“只要能賺錢的買賣就是好買賣。宋氏在美國採了這麼些年的石油了,總歸要換換思路的。”
對於宋氏的人事傾扎貝麓遠也略知一點,是以他答道:“你到這邊就當是散心吧,向柏林的能力業界還是公認的,耀皇交給他監管你也少操很多的心。堂堂的宋氏接班人,成天同戲子們混在一處,你那祖父怕是要親自來捉人了。”
宋佑棠苦笑道:“所以我羨慕你啊,乾綱獨斷。”
貝麓遠沉默了,他是孤膽英雄,淒涼慘烈。
宋佑棠跟著說道:“對了,好像有政界的力量在介入。向柏林說,過不了幾天負面新聞就會被刷掉了。是你託了朋友吧。”
貝麓遠的眼神立時變得陰沉起來:“又一個自作主張的多事人。”
宋佑棠拍了拍貝麓遠的肩膀:“只要是助力就不要太過介懷。時間還有剩,來場足球對決吧。”
於是乎,兩名在業界舉足輕重的棟樑大佬,在理應商談正事的時間裡,暢酣淋漓的玩起了足球遊戲。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永遠也沒有神祗一般的男人。Orz
作者有話要說:已在浙江,然仔寫得好決絕,居然真的一鼓作氣的寫了。看看上傳的這個鐘點吧。明天約了客戶8點半見面。睡了。各位要留言要花,要鼓勵。否則明晚就不一定寫了哦。嘿嘿。
32、妖男妖女(上) 。。。
有一個老套的詞語叫做“衣香鬢影”,孫貝貝覺得,用這個詞語來形容眼前的這場宴會是再合適不過的。
男人們都是業界的精英們,他們的容貌或許和俊俏並不搭邊,但是他們的荷包必定是鼓鼓的。
而這些環肥燕瘦的女人們,則出盡百寶的招展著她們原始的誘惑魅力。
曾經的孫貝貝極端厭惡這類的宴會,重生後的她自然不會性情大變,所以,儘管孫貝貝身著華服,但是她的眼中卻未曾流露出半分喜悅。
流光溢彩的宴會大廳裡歌聲流轉笑語嫣然,耀皇的執行總裁向柏林盡職的為新東家介紹著各界的精英們,宋佑棠不是不想配合,只是他的面部肌肉實在是飛揚不動了。不經意間,宋佑棠瞥見了坐在角落沙發裡的孫貝貝,他禮貌的微笑道:“不好意思,我有點事情,少陪了。向總,請你繼續招呼各位。”
越過三三兩兩的賓客之後,宋佑棠來到了孫貝貝身邊。宋佑棠溫和的問道:“我可以坐下嗎?”
孫貝貝笑了:“宋先生,你這樣客套,我越發不敢認你這個老同學了。”
宋佑棠優雅的落座,他笑著說道:“我和從前變化很大嗎?”
孫貝貝點點頭:“時光改變一切,記得以前音樂課唱過的那首歌嗎?‘時間如飛刀,他刀刀催人老,再回首天荒地老’。”孫貝貝低低的哼唱令宋佑棠一時感慨莫名:“那個胖胖的音樂老師現在還好嗎?”
“我也很久沒回藕中了。”孫貝貝說道,“那時候聽說你去美國了,沒想到還有再見面的一天。”
宋佑棠很隨意的問道:“莊錦瑟還好吧?就是莊國棟師父的女兒,你對她還有印象吧?”
孫貝貝突然想起了什麼,她睜大眼睛驚訝的說道:“原來你真的喜歡莊錦瑟啊。”
宋佑棠的臉上浮起一絲羞赧:“這個你怎麼知道的?”
面對著當年八卦新聞裡的男主角,孫貝貝興奮了。這要是擱在高中時代,孫貝貝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詢問宋佑棠此事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