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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貝麓遠的私人號碼她所知道的只有這支,貝麓遠的公開號碼永遠掌握在馬秘書手中。九天以來,貝麓遠的私人號碼始終關機。

列車不急不慢的搖晃著前行,孫貝貝合上手機頹然的垂下了腦袋。

作者有話要說:開新坑了,歡迎踴躍跳坑。歡迎收藏,多謝支援。

改錯別字,不是偽更。

2

2、孽 。。。

平躺在後車座上的靳何從突然睜開了眼睛,此刻的時間是晚上八點二十三分,靳何從垂下帶著手錶的左手腕思索了片刻後問道:“邦美那邊的跟單員接到了嗎?”

小穆答道:“接到了,您下午開會的時候何部長打過電話來彙報過的。”

開車的小穆師傅年紀尚輕,所以他還未沾染到老師傅的慎言習性,所以他接著說道:“這次來的是一個超級大美女,原先那個愛喝酒的陳胖經理沒有過來。”

靳何從的腦子裡無端浮起了膚如凝脂這個詞語,孫貝貝嬌嫩的面孔瞬間點燃了靳何從喉間的一小團火苗。靳何從按捺住身體的奇異反應緩緩地坐直了身子,他輕笑著問道:“大美女?這是何部長告訴你的?”

小穆憨憨一笑:“沒啊,是我師父告訴我的。”

靳何從抿了抿唇:“你師父?他一個五十多歲的人知道什麼是美女?沒準他心目中的美女就跟你師孃一個模樣。”

小穆辯解道:“小董事長,這您就不知道了。不單是我師父說漂亮,凡是見過這位新經理的都說漂亮!”

靳何從的心口好像被羽毛撫弄過似的酥/癢難耐,他咳嗽了一聲說道:“看來,今天下午你跟你師父討論得可是不輕啊。”

小穆當下後悔不迭,難怪師父一直提醒他要慎言慎言!

好在靳何從並沒有繼續追究,小穆偷瞄了後視鏡一眼,後視鏡裡的靳何從正在沉思。小穆暗暗嘆道,好險好險,下次可不能再胡言亂語了,小老闆再和氣那也是老闆啊。

靳何從的確是在沉思,不過他思索的並不是什麼國計民生的大事,也不是什麼減稅加息的俗事,靳何從想的是,貝麓遠怎麼捨得將那樣一個嬌滴滴的人兒給貶出來了。

難道說,貝麓遠他有了新歡?

回到家裡衝完澡後,靳何從去健身房找到了奮力跑步的老媽。

雜七雜八的談了一堆集團裡的瑣事後,靳何從狀似無意的說道:“媽,你知道邦美這次派來的面料跟單員是誰?”

汗流浹背的靳女士搖了搖頭:“陪媽媽再呆一會兒,今天晚上的吃得太多了,得再跑五分鐘才行。”

靳何從說道:“是孫貝貝。”見老媽毫無反應靳何從提醒道:“邦美原先的那個設計組組長,貝麓遠的女朋友。”

靳女士嗤了一聲:“那種女人。”

靳女士關掉機器走到地板上平復了下呼吸,靳何從遞了條毛巾給她,靳女士接過來擦了擦汗才繼續說道:“貝麓遠和一個得過什麼國際獎的女明星搞在一起了,上個月在巴黎被我和你爸爸撞到過一次。為了捧這個小明星,貝麓遠最近都改搭航空公司的飛機了。”

靳何從笑了笑:“他也有這愛好了。”

靳女士點了點兒子的胸口:“你給我注意點兒啊!這種風氣可是沾不得的。你和你家老子都要注意潔身自好!”

靳何從抓過自家老媽的手親了一口:“逢場作戲的,玩玩兒而已,媽,你不要太當真!”

當了三十四年方太太的靳女士立即就變了臉:“你爸爸是不是又惹什麼狐狸精了?還有你,不要總是不肯安定!人家麥小涼兒子都生出來了,你老婆還沒娶!你周伯伯家的侄女兒幽蘭就不錯,雖說幽蘭的父親還只是南江市的副市長,但是……”

靳何從連忙打斷了她:“我頭暈,開了半天的會,坐了一天的車,明天還得去總廠坐鎮,我去睡了。媽,你也早點睡,晚安!”

靳女士眨了眨眼自家兒子就跑得沒影兒了:“臭小子!”突然想起了另一位活生生的狐狸精,靳女士揚高了嗓門吼道:“離那個姓孫的遠點兒——”

“知道了。”靳何從敷衍的聲音遠遠的從二樓拐角處傳了過來,靳女士氣得狠狠地跺了跺腳。

次日清晨八點,靳何從準時到達了辦公室。簽了幾份檔案後之,靳何從想起了孫貝貝。

心癢難耐的靳何從立即撥通了生產部的電話:“你好,我是靳何從,何部長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