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貝貝知道有一種女孩子的確是這樣的,她們總是打著無邪的招牌不遺餘力的圍著目標男人轉圈。
曾經的她就是這樣,從某種角度上說,她和王慧是同一類人,所以她熟悉王慧的所有舉動也瞭解王慧的所有意圖。
貝麓遠的確金光閃閃,更重要的是,他是一隻帥氣的金龜。那些身材走形的所謂成功人士是現實版的鑽石王老五,而貝麓遠則是童話版的。
所以,王慧的瘋狂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孫貝貝不是不厭惡王慧對她的利用。但是,真正令她耿耿於懷的,是貝麓遠極其受用的神情,很明顯的,貝麓遠被取悅了。
孫貝貝安靜的將自己藏在角落裡,在這個小型多功能教室裡,貝麓遠是理所當然的主角。
話筒什麼的早已準備妥當,但是吉化梅還是很負責的重新檢查了一遍。末了,她將練習了若干天的溫柔笑容對準了貝麓遠:“貝先生,可以了。”
教室裡的其他人均已入座,此時保持著站姿的就只有貝麓遠吉化梅以及充傻裝楞的王慧了。
教室中央的位置很顯然是貝麓遠的專屬,貝麓遠從容的落座。
王慧用歡快的語氣說道:“我是貝先生欽點的插班生,沒我的座位我就站著好了。”
貝麓遠隨意看了看自己身側,稍後他對溫柔可人的吉化梅說道:“在我旁邊給她加個座位吧。既然是茶話會,大家就隨性一點好了。”
王慧的眸中瞬間迸發出了抑制不住的喜悅,而吉化梅臉上的笑容霎時就僵了。情緒都很極端的兩個人同時看向了對方,王慧含笑,吉化梅含恨。
多功能教室能有多大?二女相爭的畫面惹得“切”“嗤”之類的語氣詞嗡嗡不絕,孫貝貝低下頭去不忍再看。
此時的她們就是曾經的她。
更可怕的是,她們不知道,贏了便是輸了。貝麓遠不過拿她們當玩物罷了。
貝麓遠垂下眼瞼抿了抿唇,涼薄的笑意爬上了他的眉梢。貝麓遠摩挲著話筒低聲說道:“還有大家公推的那位古典美女,也一併替她加個位子吧。”
無數雙眼睛探照燈一樣的刺向了孫貝貝,孫貝貝僵硬的搖了搖頭,拒絕的措辭尚未想好吉化梅就劈山趕海的走過來挽起了她的胳膊。
吉化梅惡意的低語道:“就憑她也配獨領風騷?”
孫貝貝掙開了吉化梅的手臂冷道:“我管不著你們,你們也別拿我當道具。”
怎料吉化梅突然放開了嗓子笑道:“大家給孫貝貝鼓鼓勁兒啊,咱們的校花害羞了——”
擰眉的一瞬間孫貝貝的視線同貝麓遠的撞上了。
貝麓遠的眼神平淡且冷漠,這種陌生的注視令孫貝貝的心臟猛地墜了一墜,說不清是心虛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孫貝貝下意識的往前邁了半步。
吉化梅冷笑著扶住孫貝貝後腰往前一推,幸好孫貝貝穿著平底鞋,即便是這樣孫貝貝的腳下也微微有點打晃。
貝麓遠重新垂下眼瞼看向了面前的話筒,他淡淡的說道:“經過此次,我估計貴校再也不會邀請我這種隨性人士來做演講了。所以,我還是很珍惜和各位的交流的。大家有什麼問題就請隨意提問好了。”
一本正經的神情,調侃的語氣,貝麓遠再度調動起了所有人的熱情。
茶話會正式開始了,立在走道上的孫貝貝自覺十分礙眼,她只得順勢坐到了新增設的位子上去。
王慧投來一瞥,孫貝貝不予理睬,她垂目低首眼觀鼻鼻觀心保持著沉默不語的狀態。
貝麓遠點了一名男生,男生問道:“邦美的迅速成長有目共睹,貝先生能給我們分析一下原因嗎?”
貝麓遠笑了笑,熟悉的涼薄與邪氣自孫貝貝眼角的餘光裡慢慢滲入。孫貝貝更低的低下頭去,耳邊傳來了貝麓遠特有的低沉嗓音:“邦美的模式其實同南江的批發市場很相似。”
大家鬨笑了起來。南江是著名的床上用品生產基地,只可惜此地沒有什麼叫得響的牌子,故此南江的布匹批發市場和賣青菜蘿蔔的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貝麓遠說道:“我沒有開玩笑。邦美沒有實體的生產廠家是眾所周知的,我們做的其實就是一個概念。”
貝麓遠的經營思路的確獨闢蹊徑,孫貝貝曾經無數次聽人說起過他的傳奇,也曾經多次聽他自己說過那段奇特的成功經歷。這是一種成功人士的自我標榜,帶著明顯的炫耀意味。
就在孫貝貝忍不住像過去那樣暗自嗤笑的時候,貝麓遠說:“以上我說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