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來人的胸膛笑眯了眼。
穿著清涼的靳何從也笑了起來:“你在喝酒嗎?好興致啊。我也討杯酒喝一喝吧。”
靳何從的身後有三三兩兩的女工經過。孫貝貝所住的這間小套房就是由兩間單身女工宿舍打通了隔間改良而來的。
孫貝貝口齒不清的答道:“好啊。來喝吧。”
窄小的客廳裡瀰漫著濃濃的酒味兒,靳何從反手將門虛掩起來,就在他關門的工夫裡搖搖晃晃的孫貝貝已經將簡易塑膠板凳給踢翻了。
“我來吧。”靳何從扶起板凳後順勢就抄住了孫貝貝柔軟的纖腰。
孫貝貝呆滯了片刻後才知道要掙扎,靳何從加重了手臂的力道將孫貝貝按在胸口,而後他才貼住孫貝貝的耳邊不慌不忙的說道:“貝麓遠此刻不知道多開心,你怎麼就這麼呆?嗯?辜負良辰辜負美景。”
說完了,舔一舔耳垂,呵口氣。靳何從笑微微的看著孫貝貝瑟縮了一□子。很好,很敏感。
孫貝貝咬緊嘴唇怒道:“鬆手!”
靳何從鬆了手:“為了那種濫情的男人守身,不值得。”
孫貝貝按住桌子穩住了身體:“出去!”
靳何從按住了桌子的另一邊:“他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吧?”
孫貝貝抬頭狠狠地瞪著靳何從:“滾!”
“難怪!”靳何從輕佻的笑了,“我能夠理解你這種心情。因為,我也討厭貝麓遠。”
“幹嘛用那種眼光看著我?”靳何從敲了敲自己的胸肌,“純爺們,你懂的!”
孫貝貝煩躁的抓起桌子上剩餘的半瓶黃酒仰頭灌了下去。
靳何從笑了:“說到底,貝麓遠也不過是運氣好了點,我和他上大學那會兒,貝老二還沒有將他認祖歸宗。他是個私生子,所以才那麼變態。”
喝得急了,孫貝貝嗆到了。靳何從走到孫貝貝身後替她敲背:“連事業都成功得這麼變態,可見他真的不是一個正常人。有一度,我以為他愛你,可是實踐證明,你還是下堂了。”
終止了咳嗽的孫貝貝喘息著揮開了靳何從碰觸她的手臂,靳何從又笑了:“我是一個勤勤懇懇的事業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