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白牙回過頭,臉上是溫和的平靜表情,他看著誠,笑:“喲,你總是弄得這麼……不優雅啊,誠。”
左邊身體、以及腹部以下的大片衣襬,都被自己的血液染得呈現出鮮血乾涸的那種黑紅色,誠對白牙的話有點鬱悶:“如果沒必要的話,我也不想搞成這樣……”
白牙制服整齊,身上更是乾淨得連一絲灰塵痕跡都沒有,與戰鬥之前,幾乎沒有區別。
白牙失笑,向三人示意,立吾與富嶽上前,一個處理封印西瓜山河豚鬼的斷肢與鮫肌,另一個人取出繃帶為河豚鬼的傷口止血。
被富嶽翻過身來,脊柱被破壞,除了頭部外渾身都動彈不得的河豚鬼反而冷靜了下來,他死死地盯住白牙,語氣既怨毒又嘲諷:
“我沒想到……木葉白牙,竟然是個耍雜技的。”
白牙又笑:“能殺你就夠了。”
橙色的頭顱恨不得飛起來咬白牙一口:“你……簡直是對刀的侮辱,一個持刀者,怎麼能把自己的刀扔掉!”
白牙聳聳肩,根本沒有對一個註定活不了多久的傢伙解釋的興致。誠上前,無視對方恐懼與憎恨的神情,血色雙眼望了上去。
失去了四肢,又不是人柱力,血輪眼控制起來,實在太輕鬆了。雖然誠依然可以感受到對方殘破軀體下那旺盛與澎湃的生命力,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