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以常理論,誠突襲得手過後,應該依靠白牙大人的通靈獸,慢慢牽制敵人並與其周旋,等待自己到來才對。
“誠你的戰鬥方式,實在是太……不夠優雅了。”
有些埋怨,富嶽伸出手來,小心翼翼地拉過誠的左手,用半吊子的醫術進行緊急止血。忍者的戰鬥,當然無所謂優雅不優雅,富嶽話裡的意思,大概是埋怨誠的戰鬥方式與策略,太過魯莽和粗獷吧。
沉默無言,用沒有受傷的右手給自己的腹部傷口打繃帶,誠沒有理會富嶽的抱怨。
沒有感知能力的富嶽在“霧隱之術”的範圍內,戰鬥力大減,如果不趁著突襲對敵人造成的震懾,強行擊殺掉感知型的霧忍,三對二的話,憑藉己方遠遠不如對方的感知能力,即使突襲成功,幹掉了一個敵人,接下來也一定是一場苦戰。
陷入苦戰的最差情況,就是自己也會“螺旋丸”的情報暴露出去,那時候,自己根本無力抗拒家族要求自己獻出這個無印忍術的命令。
不同於許許多多的強大禁術,無屬性的螺旋丸普適性實在是太高了,這個下忍就可以掌握的a級忍術,凡是覺醒了寫輪眼的宇智波都有很大機會學會。全族螺旋丸的寫輪眼忍者……誠簡直不敢去想象,那將會給劇情帶去多大的破壞——宇智波叛亂?木葉分裂?宇智波被全滅但卻拖著小半個木葉一起死?
是的,自己的確是想要改變劇情,但絕對不是這種無力控制後續的變化。
所以無論是作為底牌也好,作為能撬動大勢的支點也好,螺旋丸一定要藏得緊緊的。
毀屍滅跡什麼的,當然不在話下。
富嶽掃了一眼鮮血噴濺的到處都是,一幅如同印象派油畫一樣的現場,下意識地推理起戰鬥的過程。
除了這個好像近距離直中了一發豪火球一樣的不幸傢伙,另外兩個人死的真是夠血腥的……雖然被活活燒死到無全屍也不見得有多麼乾淨素雅就是了……
誠淡淡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緒:“除了這個燒了一半的傢伙,另外兩具都趕快收起來,然後去支援白牙那邊。”
“嗯。”富嶽答應著,取出裝屍體的特製卷軸。
趁富嶽忙碌的時間,誠扭過頭看向蹲在自己肩頭的傢伙:
“哈登,白牙大人那裡的情況如何?”
聞言,小小的忍犬停止了清理自己爪子的活動,將嘴上的血跡舔舐乾淨,答道:
“不知道,我過來的時候,朔茂還在為立吾掠陣——但是如果這邊出現了敵人的增援,朔茂那裡想必也不是隻有那個大刀一個人。
“不過,我過來的時候,朔茂特地叮囑了,這裡務必不要留任何的活口。”
誠向四周掃視一圈,雖然並不認為敵人還有什麼活口,但是他還是說道:“哈登,這次多虧你了。不過,接下來還要拜託你在四周搜尋一下敵人的痕跡,由我和富嶽負責去增援朔茂大人那邊。”
邊說著,誠從忍具袋裡掏出了幾根千本,拋在地上。
就是靠從富嶽身上拔下來的這玩意,白牙專程派過來的忍犬才能迅速識別敵人的位置。不過利用完畢,這些東西就不適合繼續放在身上了。
要知道,激烈的戰鬥中,忍具包裡有自己不熟悉的忍具礙事,這是足以致命的因素。
“是。”忠誠的忍犬跳下誠的肩頭,鑽進了泥土裡。廣闊的大地為忍犬們提供了良好的掩護,加之又擅長隱匿與感知,執行搜尋任務的忍犬,並不需要誠來擔心它們的安全。
收起卷軸,富嶽想起兩個霧忍的死狀,神色有些複雜。
特別上忍是有能力單殺上忍的忍者,雖然說因為考試製度的原因,別的國家的上忍普遍不及木葉,但是奉行“血霧”政策的霧隱無疑是個例外。
忍者之間的戰鬥可不是忍術與忍術的無腦對轟——當然,在查克拉量上特別擅長的忍者自然會拖著敵人與自己進行忍術的消耗戰——即使是實力相近,除了某些稀少而特殊的血繼,忍者的喉嚨被割上一刀照樣要死。
所以別以為是上忍就一定在殘酷的忍界戰爭中有很高的生存率。
就算這樣說,這個身為特上的傢伙在十幾秒內就做掉了三個上忍,即使其中有敵方忍者措不及防的緣故,誠也因此而受到了嚴重的創傷,但是這種可怖的殺戮效率,還是讓富嶽心生讚歎與羨慕。
白牙的白刃戰法,配合寫輪眼變態的動態視力與反射神經,在近身戰時優勢實在太大了,也許,自己也應該向誠請教一下?雖然不可能像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