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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如此不滿,是因為這種現狀某種程度上阻礙了他的修行嗎?”

“不,”出乎自來也的預料,水門立刻否定道:“不是這樣,誠還沒有自大到因為一己的不便就要改變整個世界的地步。”

頓了頓,水門神情中帶著幾分猶豫:“或許,他跟我一樣,是無法忍受忍界中那種詛咒一樣的憎恨,並因此發自內心的厭惡戰爭吧。”

水門是知道誠的未婚妻就是死於戰爭的,但是平時談論的時候,面對這方面話題,誠眼中那種堅冰一樣的冷漠,是水門一直無法看穿的。

或許看出了水門心中的不確定,自來也臉上稍微帶了些譏笑。

自來也的父母就是死於忍界戰爭中的。

互相認同的夥伴、尊敬的長者、深深信賴自己的下屬,乃至無數無數的敵人甚至是無辜的普通人,自來也實在是見過太多的憎恨和死亡了。他深知,忍界的現狀,究竟是多麼殘酷的東西。

所以,嚮往真正的和平,並相信人與人真正相互理解的時代終將到來,這就是自來也在這黑夜一樣讓人窒息的殘酷中,最終選擇堅持的信念。

自來也能夠認同有著相似的經歷,同樣懷揣光明理想的水門,但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輕易相信宇智波誠。

大蛇丸是與自來也有著深深羈絆的忍者,自來也從來沒有過想要放棄大蛇丸的想法。

不過也正因如此,自來也能夠冷靜的認識到大蛇丸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忍者。

那個蛇一樣的傢伙,所不懈追求的,僅僅只有忍術或者說是'知識'而已,對於其他的東西,自來也根本不敢擔保大蛇丸能有多少在乎。

那麼,像是大蛇丸一樣的宇智波誠,在本質上,其實是嚮往和平的人物,這件事,水門又能有多大的把握呢?

披著大蛇丸皮的自來也麼,那算什麼啊,一想起這個,他就有一種抑制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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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誠知道,有人在如此嚴肅的談論自己,一定會渾身不自在。

作為一個穿越者,愛上像是在夢中之旅一樣的奇妙力量的修行,並不是多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即使是他現在所做的,在別人眼中無比枯燥無味的查克拉訓練,感受著像是身體一部分的,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查克拉能量在自己掌中不停的運轉、分解、振動,即使是已經重複了幾千上萬次的現在,誠依然可以從中發掘出幾乎無窮無盡的樂趣。

如果非要說,那麼就像是一種有著無數可能性的玩具或是遊戲一樣,讓誠已經沒辦法對其他的娛樂感興趣。

並沒有太多特異,就像是鳥兒或許已經厭倦了的依靠自身的飛行,如果有實現的可能的話,有些人或許會一輩子都玩不厭吧。

至於自來也和水門疑惑的誠對現有忍者制度的抨擊,那只是因為誠沒有哪怕是一點點的對高層應有的敬畏之情,僅此而已。在誠看來,如果說三代火影應該被他尊敬,那隻能是因為木葉的三代目猿飛日斬用一隻手就可以殺死他,而絕不會是因為其他任何理由。

能夠透過其他手段殺死誠的人,只能得到他的忌憚,但這忌憚中不會有任何尊敬和畏懼的成分。

眼下,這種毫無敬畏就被誠表現了出來:“說白了,三代大人只不過是太老了,變成了守舊派罷了。”

白牙苦笑,雖然誠話語中稱“三代大人”,但他的語氣,實在談不上有多麼恭敬。

看白牙只是苦笑卻不說話,誠頓了頓,小心的試探道:“那朔茂,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這已經是誠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白牙不由得有些感動。

第38章 國家的枷鎖

宗純將手巾摺疊了兩次,舒展的放在桌上,沉吟了一下,他先對良衛門說道:“良衛門,你先坐下。”

看良衛門依言正襟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他才緩緩的開口道:“良衛門,你害怕忍者嗎?”

良衛門一驚,隨即反應過來主家這話的意思,他肩膀脖子梗住,臉漲得通紅:“屬下雖然並不敢自信一定能夠戰勝忍者,但若是家主有命,即使在五影面前,屬下也不會有絲毫退縮!”

宗純擺擺手,示意他不必如此激動,究竟該如何跟這個忠心但是出身粗莽的屬下說,他其實也有點頭痛。

回憶著出發前,自己與大名的那一次促膝長談,宗純邊說邊整理著自己的思緒:“良衛門,你如何看待忍者?”

這個問題,對於身為一個粗人的良衛門來說,未免有些太過籠統,他張嘴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