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藏大人!我火之國一萬零一百二十七條性命,可就在黃泉下看著閣下!”
“宗純君說笑了,國土轉移書早在之前就送至,他們既然已經是我雨之國的子民,擅自遷徙,就可以以叛國罪論處。”
宇智波誠坐在雨忍首領辦公室的窗簷下,帶著一隻木葉暗部特有的狸貓面具。
身後宗純激昂的申辯聲在清澈的雨水中傳出不遠,就消散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了,空氣中那股冰涼氣息順著衣服的縫隙觸控著面板,誠保持著一個悠然的姿勢,跟對面屋頂蹲著的一個雨忍大眼瞪小眼。
半藏用沉著的語調和宗純扯著皮,木葉和雨忍,雖然都在為了爭取己方的最大利益而指責對方,但卻都沒有撕破臉皮的打算。
‘血之峽谷’一萬多條普通人的性命,說起來還有誠的一份,不過他本人卻並不在意,但若是卡卡西那小子聽到這種指責,說不定又會跳出來幹些傻事。
所以水門班今天被安排輪休,只有身為老師的水門陪在使者宗純的身邊,現在正在誠身後的屋內,充作木葉忍者力量的臨時代表,保持默不作聲。
僅以忍者端而言,那場三個忍村之間的交手,誰勝誰負是一目瞭然的,宗純此行,純為國家和大名的聲譽而來。
所以,可以預見的是,已經在這方面佔盡上風的山椒魚半藏,不會有絲毫的讓步。所謂談判,也只不過是雙方為這次事件畫上一個遲來的休止符罷了。
“既然如此,那在下告辭了!”
果然,沒有多久,宗純就怒氣衝衝地摔門出來,誠打了個呼哨,示意第二班的學生們跟上。
沒走幾步,原本一副怒髮衝冠樣子的宗純腳步就恢復了平日的從容,不過他眉宇間淡淡的愁容,還是說明了他此時的心情。
誠和水門只在他身後跟隨著,緘口不言,這種事情,誰沾上誰一身腥,旁邊宗純的家將,名為藤原良衛門的中年武士自然不能像兩個忍者一樣沒有良心,他上前一步,低聲建言道:“少爺,半藏有恃無恐,我方應該向他施加一點壓力啊。”
宗純瞪了他一眼,看旁邊誠和水門兩人都是左顧右盼當做沒聽到的樣子,好氣又好笑地說:“這點我當然知道,但是我們此時根本沒有能對他施加壓力的手段。”
他藤原宗純身為一個貴族,做足了怒吼摔門的**樣子,可不就是想能夠稍微給那位施加一點可憐的壓力嗎?
對這位在二戰時與木葉死磕過的忍界半神,火之國忍界最強國家的聲望根本毫無意義,又有二戰時的兩個大國盟友在後支撐,火之國在貿易和輿論上也佔不了什麼便宜。
第19章 '我要拯救這個國家'
話音未落,大覺棒端的渾濁水球就開始慢慢凝結,如同灌滿了水泥一樣變得粗糙堅硬。
啪的一聲,越來越重的水泥球遵從萬有引力的指引,硬生生的摔在地面的石塊上,四分五裂。濃稠的鮮血順著水泥球粗糙的裂口流出,一滴一滴的將地上的積水染紅,被困在其中兩名忍者看來也凶多吉少。
“長山!驥首!”之前那位女性忍者撲上來喊道,她幾步趕上來,向水泥球裡張望了一眼,那裡面慘不忍睹的情形讓她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你這混蛋!”她轉身踏步,有力的一腳踹在光頭忍者大覺的身上,而大覺在擊殺了兩個敵人後,似乎覺得已經夠本,放棄了抵抗,被兩邊忍者合力按在地上的泥水裡。
橙發的彌彥神色黯然,上前看了一眼球中的兩人,沉默不語。
“你們給我讓開!”女忍似乎跟隊友起了衝突,誠在暗處饒有興致的看著,發現女忍拔出了一名隊友的刀,向那個大覺走過去,而她卻被隔在她和大覺之間的隊友攔住了。
“你們幹什麼!長山和驥首死在他的手上,難道不應該殺了這傢伙為他們報仇?!”女忍暴跳如雷,手中短刀揮舞之間,似乎不介意把眼前的隊友也一起砍了。
兩個阻攔她的忍者面上出現猶豫之色,不由向首領模樣的橙發少年看去。
“萇子,你這是幹什麼?”橙發陰沉著臉走過來,眾人都給他閃開一條路,默默的看著兩人的爭論。
“彌彥!我一定要殺了這傢伙,你今天少拿出你那套大道理來唬人!”萇子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瞪著他。
“萇子,我們不殺人。”名叫彌彥的少年神情冰冷如鐵,絲毫不為女人的表情所動。
“彌彥,我說了,我今天一定要殺了這傢伙!”萇子再也忍受不了,手中短刀一豎,指向名義上的首領彌彥,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