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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不知所謂的阡陌村道,不知跑到了哪個偏遠山村,居然也找到了一家農家樂,此時早豁出去的鄭大局長也無所謂了,與那個傢伙一起痛快吃了頓公款午餐,雖然大局長很注意控制,但不知不覺還是喝了快一瓶酒,三分醉意。
要了一張白條後,同樣三分醉的喬鋒,開車拉著局長大大,沿著一條見不到車的土路直接進山了,中途又拐出土路,穿過一片較深草叢,上到一處兩側都是密林的小崗頂上,只有前後有小視角的開闊區。
鄭大局長一直沒說話,此時見那廝開始放倒前排座位,準備與後排連起來時,終於忍不住了,嚴肅說道:“喬總,你把老孃拉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到底想幹什麼?”
“睡覺!”喬鋒頭也沒抬,很快便接好了兩排座位,形成一個寬敞的躺臥空間,這才抬起頭,不屑地瞪去一眼,“鄭局長,你的心思不夠純潔啊,這裡沒人,空氣清新,正好適合睡午覺,我們喝了點酒,不睡是不行的,總不能把車停到路邊,讓別人隨便參觀我們的睡姿吧?”
鄭清梅一時無言以對,那廝臉上的正經,實在是太正經了,讓她很無語。
“自己睡自己的,別挨著我。”鄭清梅終於說了一句,脫掉鞋子,側臥下去,正面朝車頭方向,眼睛也是睜著的。
喬鋒也脫掉了鞋子,鬆掉皮帶,側臥面朝鄭大局長,眼睛自然沒閉,目光jiāo流一番,許久才道:“又不是沒見過,犯得著這麼緊張麼?你不同意,我還能對你怎麼樣?不用跟防賊一樣。”
“哼——”鄭清梅翻了個白眼,終於閉上了眼睛。
喬鋒馬上又善意提醒道:“這麼睡對身體很不好的,建議把皮帶松一點口也減減壓,這麼個繃法,會繃壞的。”
“要你管,繃壞也是老孃的。”鄭清梅嘴上不依不撓,卻還是閉著眼睛鬆開了皮帶,又把口深sè外套的扣子解了幾顆,lù出一件米黃sè的薄máo線衣,被兩座大山撐得頗為壯觀,甚是
媽的……那廝暗中恨恨咒罵一通,不知在罵什麼。對這位大局長,他也搞不清到底怎麼回事,既很敬佩她,又很想騎她,特別是人家說以後不給他騎了,更讓他有一種強烈的yù望,所以便有意無意地創造了客觀條件,只要有可能,就不客氣。不過上次差點崩潰的艱苦攻關,讓他又有點膽寒,他實在不想再受那般煎熬,所以這次沒有明確目標,有機會自然好,沒機會就算了。
很快,那廝心生一念,熱心說道:“鄭局長,我幫你按一下腦袋吧,看你都憔悴不成樣子,我的手法很好的。”
鄭清梅睜開眼睛,警惕地望了他一眼,“按可以,但不能坐我身上。”
我靠!那廝瞪了瞪眼,“稀罕你身子!”起身盤坐一側,讓大局長先趴倒,又朝她太陽xùe等部位施展起了高超手法,嗯嗯啊啊的愜意聲很快傳出,不過那廝並未給她催眠,放鬆有餘,睡覺卻是不能,他可不想大局長這會變成死豬。
腦袋很快按完,那廝適時又道:“鄭局長,再幫你按按背吧!”
未遭高度愜意中的鄭大局長拒絕,那廝又簡單地由肩膀開始,從上至下一路按下,一直按到屁股上,終於jī起了大局長的憤慨,“不準nòng老孃的屁股!”
日!那老婆娘的潑語實在很刺jī那廝的神經,恨恨朝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很是響亮,“又不是沒了不起啊!”雙手則又返回朝上按去。
鄭大局長睜眼氣惱地瞪了一下,忍著沒有發氣,馬上又閉上了眼睛,上次被那廝撈到藉口狠揍一頓屁股的痛苦教訓,她可是刻骨銘心,此時不敢過於刺jī那廝。
沒多久,鄭清梅又發現自己後背上的罩罩帶子,隔著幾層衣服,竟也被那廝擰著彈來彈去,明目張膽地吃她豆腐。而被這麼幾彈,竟也癢得厲害。
“我已經放鬆很多。”鄭清梅伸手擺了一下,果斷說道:“別按了!”
喬鋒悻悻鬆開手,恨恨鄙道:“一身贅ròu,按著真累!”
“哼,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上次nòng老孃時又不見你嘔心。”鄭清梅忽然側過身子,睜眼雷出一句:“很憋吧?”
我靠!那廝拋過一個不屑的目光,沒說話。
鄭大局長嘆了一口,“我知道你很想nòng老孃,不過老孃是個有cào守的fù人,無限墮落是不行的,今天如果又讓你往後老孃恐怕再也管不住kù帶,每次都會被你求你就別再撩撥老孃這點脆弱的神經了。你要實在太憋,老孃就用嘴幫你解決,雖然過去沒用過,但還是研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