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開放。
cháo頭過後,鄭清菊安定了不少,但屁股上的那雙魔手,讓她感覺很不自在,偏偏又無可奈何,因為那廝以游泳之術練膽為先作為幌子,已經推著她到了離岸二十米以外,除了他以外,在茫茫大海上,首長完全無依無靠,他倆脫離了主力。某人對此的解釋則是,練膽需要清靜一點的環境。在清楚首長是旱鴨子之後,那廝不整她一點惡作劇才怪了,兩次“那個”被她參觀,其實是很丟人的,不適當報復一下可不行。
鄭清菊越來越不堪忍受那對鹹手託她屁股越來越緊的行為,忿忿說道:“喬鋒,你能不能別把手放在那裡?”這位首長很惱火地發現,這麼個託法,她的下邊竟然會發熱,實在丟死人了,聯想到堂妹上次對她髒話連天的發飆,首長還真對自己的不自覺認同了。
“沒問題。”喬鋒輕鬆笑了,雙手馬上扶到了鄭清菊的腹部,他的人則就壓在她的身後,姿勢很是曖昧,鄭清菊甚至能感受到屁股被一特殊物擠著了,還好不是硬的,即便如此,已讓她很是難堪,因為她早就充分見識過了,非常誇張,羞愧當中首長髮現自己身下更熱了。
“你不是教我游泳嗎?老這麼挨著我算什麼?”鄭清菊終於找了一個臺階,回頭瞪著那廝。
“海上主要是練膽,練游泳入mén不合適,那得去游泳池才行。”喬鋒輕鬆一笑,“我現在放手,你準會大喊大叫的。好了,別緊張,在海面自由飄dàng是一種莫大享受,敞開心靈,盡情呼吸,完全融入大海之間,這種感覺會很不錯的。”
鄭清菊沒有再提練游泳之事,忽然又道:“你故意整我的吧?”
“你覺得呢?”喬鋒不置可否笑道:“佔了我和清梅兩次大便宜,不找回一點場子,能行麼?”
“你——”
“呵呵,開個玩笑啦。”喬鋒chōu出一隻手,身子移向了一側,在水裡朝她的屁股輕輕一拍,“放鬆一點,別老這麼緊張。只要心靈純潔,其實沒什麼的,你前面不覺得我下面沒動靜嗎?這證明我是純潔的,哪像你,屁股繃這麼緊,你太jī動啦。”
鄭清菊很有些難堪,那廝一點也沒說錯,只是沒明確點破她而已,好在那廝終於避開了身體的無謂才沒讓她的下面繼續發熱下去。向那邊離得更遠了的nv人們望去一眼,她又嗔道:“你這張嘴巴應該騙了很多純潔的nv人吧?唉,真想不通,我堂妹怎麼會栽到你的手裡。”
“鄭阿姨,看你這話說的?”那廝恬不知恥地道:“你都說你堂妹是栽到我的手裡了,確實是如此,呵呵。不過話說回來,你堂妹還真是一個烈nv,一般人絕對騎不了她,我還真是幸福啊!”幾分回味,幾分感慨,幾分自豪,完全把旁邊這位首長當成了空氣。
“……”鄭清菊又惱又羞,但她又忍不住聽那廝說和她堂妹有關的事,她很想知道更多。而在發現首長並沒有對他所說的話表示明確拒聽時,喬鋒隨後的廢話便越來越多了,動不動就扯到首長很感興趣的鄭大局長身上。
在適應之後,鄭清菊漸漸地淡定了下來。其實在第一次近距離參觀了那次瘋狂運動之後,無聊的時候,鄭清菊的腦海裡便很容易出現那誇張的一幕,每每想完之後就得換衣服,甚至好幾個晚上她還做了誇張的不過夢見被騎的那個人換成了自己,胯下的參觀者則換成了那堂妹,鄭清菊非常興奮非常夢醒之後便得去沖涼換衣服。所有這些,經常讓鄭阿姨感到苦惱,特別在上次被那堂妹公然披lù了她的醜陋本質之後,鄭清菊更是發現自己的靈魂有問題。
此時此刻,那個男人就在身邊,倆人正非常光明正大地泡著海水,去除最初的不適應之後,鄭清菊現在已經相當放鬆了,沒多大壓力,哪怕那廝的嘴巴不衛生,偶爾說點帶顏sè的調子。當然,說老實話,到了鄭阿姨這個年紀,見過的東西也算不少了,一點顏sè不算什麼,她只是經常感到臉上火辣,身體發熱而已。
就算如此,鄭清菊仍不忘不時地chā上幾句,以解答她心中的一些疑huò,比如這會她就忽然正sè問道:“喬鋒,你說實話,第一次見面那回,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你和清梅是不是在沙發上那樣,我見她的腦袋全壓在你胯下了。”
那廝甚是詫異,“鄭阿姨,你那時就發現了?”
“當時只是有點懷疑,為了照顧你們的面子,故意沒表現出來而已。”鄭清菊實話實說,忽然又想起了某事,馬上恨恨不已:“你這傢伙,頭次見面就佔我便宜,都被你白看了。”
“拜託,鄭阿姨,是你自己釦子不繫好,我好心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