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一直都有些心理這時則一時興起,抓住機會,狠狠損了一下,總算小小出了一口氣。丫的,幹什麼不行,偏要幹這等齷齪之事?當然,他主要是嫌他老姐太羅嗦了,老問來問去,乾脆堵住她的嘴巴。
毫無疑問,陳芷芸早就想鑽地同時惱羞成怒,一雙眼睛瞪得鼓圓,忿忿反駁道:說什麼?是你和你家那個自己不要臉,天天晚上都那麼大聲那麼久,害我都睡不著。關我什麼事啊?”這位大齡熟nv在說這話時,可是理直氣壯得很,一點羞恥都沒有,僅僅只有一點心虛,她確實是在拿人家當xìng幻想物件。
我靠,什麼時候變這麼流氓了?這次輪到喬鋒快受不了,對那純潔的老姐,他第一次有了非常不一樣的認識。丫的,徹頭徹尾的悶
咳了兩聲,這廝毫不客氣的針鋒相對:“老姐,說話要注意一點影響啊。什麼天天晚上都那麼大聲那麼久?這話能從nv孩子的嘴裡說出來麼?那個……上次我聽到你做那個的聲音了,你不會每天晚上在我們做過之後,也跟著做一次吧?這……一個是你妹妹,一個是你弟弟,你還這麼幻想,丟死人了!”搖頭卷嘴,嘔心萬分的表情。
“……”終於讓那位不要臉的老姐放棄了一切反抗的想法,捂臉連著啊了好幾大聲,以掩耳盜鈴般的抓狂動作,來掩飾心中的無比萬分羞愧之情。
跟我鬥?切!喬鋒得意不已,偶爾調戲一下這便宜老姐,實在很有快感,為平淡無奇的生活增添了好幾分樂趣。管別人受得了受不了,自己開心就好,對這廝來說,並不只是一句空話。
當然,他還是很疼自家老姐的,損歸損,拉還是要拉的,見她實在狼狽沒臉見人,終於咳了一聲,直接跳過,認真總結道:“陳總,現在擺在我們俱樂部面前的,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機會。我相信,只要抓住這次機會,我們一定可以發展壯大……你只管放手去幹,剩下的,有我頂著,保證讓你沒有後顧之憂……我做事,你放心!”
在陳芷芸看來,這雖然只是一通空dòng八股的說教,但此時此刻,對於緩解她的高度難堪,卻有著重大意義,總算緩了過來。不過她本來想問的一些問題,則不了了之。
喬鋒很快哼著小曲,像打了一個大勝仗一樣,痛快離開了。
陳芷芸的思緒仍很無恥地沉浸在偷聽mén、幻想mén之中,而對那什麼吞併mén,暫時早就忘到了爪哇國。對於她,喬鋒的判斷是相當準確的——是一個優秀的保姆,而不是一個優秀的領導!
至於這什麼破mén事件,始作俑者自是喬大監督無疑,不過他卻是沒想過安這麼個狗血稱呼。
事情的起因,還是上次在那家偵探公司時,這廝偶然發現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業務,業務的名稱冠冕堂皇,實質卻是幫著把對手搞得噴臭——以合法的手段。靈光一動,喬鋒忽然想著玩一下,而在向對方一名非常熱情的男xìng策劃師進行諮詢,並說了自己的大體目標之後,對方最終給出了三十萬的報價。
喬鋒的目標很簡單,只是隨便揭lù一下真相而已,非常正義,至於這家公司怎麼去揭lù真相,他不感興趣,這不關他的事。而那家偵探公司前面便已幫忙調查過相關的大量情況,玩起這套把戲顯得非常輕車熟路,於是在一系列的jīng心策劃下……
讓喬鋒沒有想到的是,這家偵探公司還真有品位,居然找上了都市頻道的真相調查記者,又鼓huò了四傢俱樂部的一些有勇氣的員工……在網路上也有運做……結果就nòng出了這一茬子事來。總之,就是搞臭沒商量,三十萬,還算合算。而最近那廝特別熱衷於掙外快,一個重要原因也是為了填補上這個大漏雖然他很肯定以後能加倍賺回。
喬鋒搞這麼一事,最基本的還是為了小小報復一下以前的大規模跳槽事件,他雖然整天嘻嘻哈哈,對吃啞巴虧卻一向是睚眥必報。至於其它附加目的,能讓對方jī飛狗跳、焦頭爛額一下也就夠了,他並不指望這種捕風捉影的無聊事能搞垮對手。不過在某個關鍵時刻,這事也夠牽著對方喝一壺了。而一邊牽制,一邊重拳打擊,是某位五好市民一向熱衷乾的。
對於這些事,喬鋒並不打算透lù任何情況,一是無必要,lù了別人也幫不上忙,二是這事還真不好透lù,不管是把人搞臭一點的“陽謀”,還是和沒政治頭腦的賈政委的那一擋子事,都是不能隨便見光的。
不管怎樣,此時此刻,喬鋒的心情好得很,很有些揚眉吐氣,儘管過了這麼久,他對過去到底發生過什麼,其實早忘得差不多了,除了記得俱樂部被別人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