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瑄一下飛機就直接回了辦公室,李修遠這條路走不通,他自然要另謀出路,一棵樹上吊死,可不是趙明瑄的作風。
趙明瑄將西裝外套甩到了沙發上,一張白色的紙片從口袋裡飛出來。
趙明瑄倒了一杯水,邊喝邊將地上的紙片撿起來,這個名片,自己居然還沒丟掉?
又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一幕。
趙明瑄突然覺得有什麼從腦海裡閃過。
“喂,小張,麻煩你下去,去我車裡,拿一份材料,和紙巾抽什麼的放在一起的那個隔層。對,是立夏的資料,很早以前叫你找過的。”
趙明瑄手裡拿著資料停留在某一行
“其母沈麗華,長洲市第三紡織廠女工,父不詳。於92年將其丟棄於長洲市市立動物園門口。而後進入長洲市西城區兒童福利院”
難怪覺得這個名字熟悉。
這個資料自己瞄過一眼就放在車裡了,沒想到今天還能用到。
趙明瑄想起那頭晚上與沈麗華一起喝咖啡的片段。
“是啊,出國也二十多年了,鄉音依舊帶了一點,我是長洲人”
……
長洲,名字,一樣。
那個女人,跟立夏,好像也不是特別像,臉型下巴倒是有那麼點相似的影子。
林立夏的眉目可是一點都沒有她的樣子。
有沒有可能呢?
搖了搖頭。
趙明瑄接通內線,“小張,你幫我查個人的資料,要馬上,手頭上的事情先放一放,應該不會很難。”
傳真機裡一張一張地吐出紙來,還帶著溫溫的熱度。
趙明瑄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手裡的資料,這對於他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大三勒令退學,原因是作風不檢點。
而後開始在長洲市第三紡織廠工作,四年之後,也就是1992年移民美國,而後在長洲市的訊息就戛然而止了。
趙明瑄總結了手頭的資料,出國的時間與立夏被拋棄的時間可以吻合。
最大的證據是那張舊身份證上的照片,幾乎可以斷定,那就是前天和今天自己遇到的那個女人。
緣分可真是個令人驚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