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又閉上,一個小小記者可不能知道太多。
“我以為家大業大的老闆都嘛喜歡神秘感,那是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
他笑,不以為然地。
坐上他的豪華轎車,行經忠孝東路時,她的手機突然響起,這號碼是……白皓勻打來的,他不是回山上去了?糟糕,接是不接呢?
“你不接嗎?”易昊勤好奇的瞄了眼熒幕上顯示的號碼,然後臉上出現一抹教人很難解讀、詭異的笑靨。
“呃,接,當然要接。”把身子轉向車窗,她刻意壓低嗓門,“喂,白大哥,是我。”
“嗨,今晚方便見個面嗎?”
“有特別的事嗎?”
“有。”白皓勻不願在電話中多說,語句簡明扼要。
“好,那,我……晚點再給你電話。”
“九點好嗎?九點我在逸仙樓等你。拜。”
“呃……”沒給她拒絕的機會,白皓勻已匆匆收線。
“是你的朋友?”沉默許久,易昊勤開口問。
“唔,我同學哥哥的同學。”把關係扯遠一點,避免他察覺出蛛絲馬跡。
“交遊挺廣泛的。”口氣中透著譏誚。
“乞丐也有草地親嘛。”要不是深知他向來目中無物,溫柔差點就要以為他在吃味了。
“和我親熱完之後,還要趕著去赴老相好的約?”但他的表情像要發怒,這是怎麼回事?
溫柔愛嬌的呵呵笑,“哪是,人家只是約我談點事情,嘿!我是很有職業道德的。”
易昊勤不語,從駕駛座旁的抽屜取出支票本,趁紅燈時,迅速寫了一張面額二十萬的支票遞給她。
“買你七個夜晚。”意思就是從今天起的七個夜晚,她誰也不許見。
多麼小氣巴啦的男人。
她拿著支票,又好氣又好笑。
“可是我已經跟人家說好了。”孔老夫子說,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
“我不值得你爽約一次?”
簡直不可理喻嘛!她無聲地、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硬是擠出得意的笑容來。
“值得、值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