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蠢的酷刑,為了要得到曲家的資料和有利於他的檔案要讓月菲菲簽字,那個時候老頭子不放心我,所以就把家裡的事業什麼的都交給了她。”
曲寧喝了口咖啡非常鎮定的開口,南宮凌回頭看向他,可曲寧只是看著手中的咖啡,沒有再開口,可當南宮凌再次把頭轉向月菲菲的時候,他又開口了。
“我知道月菲菲是不可能告訴你那些的,畢竟那是她痛苦的經歷,我雖然知道的也不多,但至少比你知道的多,我告訴你的目的不是為了幫助你,是為了我下一步的安排,至於你,哼,我根本就不在乎你能給我帶來什麼樣的好處。”
“月菲菲曾經失蹤一年,那一年裡,我找不到她,也得不到半點訊息,一年之後她回來了,卻……又瘋了一年,在她失魂的那一年,南宮文朔也失蹤了,等月菲菲清醒的時候南宮文朔卻又出現了,阿酷調查了很久,也終於算是給我們找到了這樣的地方在哪裡,就是宮冽所說的,南宮家的訓練地。”
曲寧的話有很大的資訊量,第一是月菲菲曾經的一部分經歷,這件事月菲菲似乎知道,因為在曲寧說的時候月菲菲是沒有什麼表情的,只有輕微的眼神閃爍。
第二是南宮文朔的失蹤,這一段很顯然南宮文朔自己不記得了,他驚訝的看了看曲寧,也是他那時候估計也就一兩歲,後來被送回來的時候曲寧還很不放心的為他和月菲菲做了親子鑑定,而說到這裡的時候,月菲菲的眼睛看向了南宮文朔,且充滿了愧疚。
第三,就是這一切似乎都起源於南宮家,這樣的話南宮凌雖然覺得可笑,但也不可否認,沒有什麼乾乾淨淨的豪門,也沒有什麼簡簡單單的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