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應該是有什麼事情，也沒有過問什麼，順便把自己想要問的問題也忘記了，直接回答了南宮凌的問題。

“曲家老宅早就沒有人了，要真的說有什麼人……應該只有一個照顧屋子的大叔，曲寧叫他凡大叔！”

“姓什麼？”

“好像……姓杜！”

杜凡？怎麼會和他公司的副總裁名字一樣？不是南宮凌多想，畢竟這個杜凡在公司的時候出現的問題太多，之前他雖然也想過要在美國發展公司，但也不是特別上心，所以對這邊的公司情況也不是多瞭解，也就沒有讓李牧經常來看看，現在南宮家已經全部都轉過來了，他要把公司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對於員工是他最在意的，所以對於原本在這權利最大的杜凡他調查了很多，也真的查出很多問題。

這個杜凡副總裁手段很厲害，在公司裡一點錯誤都查不出來，也就是說表面的功夫真的做的很好，可南宮凌並不相信，畢竟人都是普通人，不可能不會犯錯，所以他徹底的調查，除了發現這個杜凡比較好色，也在他刁難的那些員工手上查到了很多有關公司的問題，這也是當初他什麼都不問直接把杜凡給開除的原因。

這個杜凡，對公司明面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特別在偶爾來這邊視察的李牧出現的時候，顯得非常的專業積極，李牧畢竟是南宮凌的得力助手，所以不可能在這邊很長時間，也就沒辦法發現那麼多的問題了。

可是這個杜凡並不是大叔的年紀，月菲菲所說的那個凡大叔應該是年紀比較大的人，這兩個人之間到底會不會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