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的兄妹,還有父親,樊晨曦的母親早死,除了這些至親之外,還有堂兄妹等人。
眾人都顯得很沉默,誰家發生了這種事,都不會多麼高興,各個臉色都很難看,好像被人抽了一巴掌,僵硬地看著樊晨曦。
樊晨曦還是老樣子,她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神色不鹹不淡的,好像跟她無關一樣,整個人的樣子,看著就讓人氣憤。樊晨曦的父親樊雲飛站在眾人最前面,來回不停的踱步,他才四十歲左右,修為不高不低,在靈界中,提不起名聲,但對靈界,他可是一心一意的。
前些天,女兒忽然沒有回家,他也不沒有在意,畢竟這在靈界很正常,不知道在那個修行之地修行的火熱,遇上這種事,他高興還來不及呢。誰知道沒有幾下的功夫,就有人通知他到雲家來。
他的修為和身份以及能力他自己瞭解,能有什麼事情落在他頭上,正是納悶的時候,忽然就看到了僵死一般躺在那裡的樊晨曦,他一下就忍不住叫了起來,有人隨即告訴了他事情的經過,他起初還不信。
自己的修為一般,女兒也是看得過眼,怎麼忽然間女兒還能把雲當這樣的高手給耍的團團轉呢。他本來是不相信的,但眾人都言之鑿鑿,更何況還有和樊晨曦交好的雲蕊在說,他自然就只能相信。
“要是你不背叛靈界,也有這樣的增長,還能把雲當給折騰一頓,老子我能笑死。”這是樊雲飛的心裡話,不過情況可不是這樣,他生氣的已經在私下裡面把牙齒咬碎了幾個。要知道,靈界之中,大家雖然有各種紛擾,但是面對外敵,從來不落井下石,怎麼偏偏到了他家裡面,竟然出了一個反骨仔?
一個早上的逼問,愣是沒有一點可用的訊息,或者說沒有訊息。樊晨曦保持了他前幾天的神色,就那麼躺著,吃飯都是雲蕊強迫她吃的。看來樊晨曦心中已死,不殺她,她也想著要把自己給餓死。
“臭丫頭,你開不開口?”樊雲飛轉了幾個來回,終於忍不住,又停下腳步,惡狠狠都罵道。伸長半個身子,一直胳膊高高舉起,眼看著就要去輪上一巴掌。
這個早上,樊雲飛可不是僅僅動口,而且還動手了。
“樊叔叔,你別打了。”旁邊有人看不下去了,伸手過來攔住樊晨曦,看著樊晨曦臉上的紅彤彤的一片,心中著實不忍。她可是和樊晨曦一起長大,腦子裡暈乎乎的,就是想不明白,怎麼這個人會是樊晨曦。
樊晨曦居然敢做出這等悖逆的事情。
其他人也都趕緊勸著,“是啊,姑父,你別生氣了。或許表妹有不得已的苦衷?”
“她有苦衷?她能有什麼苦衷?她媽媽早死了,我好好活著,也沒有人脅迫,你們有人被擄走了?還是她自己有什麼問題?現在可是天機老人、還有那個通天眼的青年都在這裡,她自身有問題,還是問題嗎?難道非要做出這種事情,才能干休?”
一番質問,誰也說不出話來,是啊,無論做什麼事情都需要一個動機,但凡不是神經病,總需要點為什麼吧。不可能說我就是高興,我就這麼做。樊晨曦可沒有精神上的問題,可是為什麼呢?
而在門口的位置哪裡,雲當等人也在看著,沉默了一會兒,雲當朝著旁邊的人問道,“你們感覺樊晨曦是為了什麼?她也不忿自己的修為地下?還是對方交給她的武功,讓她太過著迷?”
一眾人都面面相覷,他們也想不明白,樊晨曦可不比先前那兩個,從以往看,樊晨曦對武道並不是多麼痴迷,熱衷也不到發狂的地步。其二便是樊晨曦家裡面的情況比較不錯,再者,樊晨曦能夠和雲蕊在一起,應該有什麼心理鬱結。
雲當自己也想了下,然後朝著沮雅初看去,道,“沮先生,您認為是什麼緣故造成的?只要找準了原因,我們也好對症下藥!”
沮雅初苦笑一聲,他雖然是仙人,但也不可能窺破全部人的心思,他的能力要是到了哪一步,就是全知全能的神仙了。哪裡還會在這裡如履薄冰的想著林笑成長,發掘靈界中的可用之人。單憑他一個,便可以鼎定乾坤。
“最難猜測便是人心,我也想不出來。”沮雅初臉色微微難看地說。
“沒有為什麼?難道這麼說來這個樊晨曦還真是個神經病不成?就是想著做些讓人不好的事情?”有人忍不住的嘀咕,不過聲音比較小。
眾人雖然沒有贊同的話,卻都跟著嘆了口氣。好像都是心裡認同的樣子。就在此時,突然又有人出聲說道,“或許是因為雲蕊的緣故?”
這一句話馬上引起了眾人的主意,其中就有云蕊,她臉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