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終於才有了屬於自己的位置。一方面是因為元實門本身就強盛,每一代門人爭氣,在武門中都威名不小,積威深重。而他們在這個基礎上,再有自己的成就,也便成就了威名。
而林笑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哪怕是很快就名聲鵲起,但始終還是一個後生晚輩,不能服眾。
林笑到來的時候,齊林和君誠睿正在聊天,兩個人對最近靈界的事情也都擔憂不已,尤其是在須臾寨的人到來之後。靈界又有不少異樣的聲音,先前的人還算有點武力,而現在的人大部分都是老弱。這種時候,只能說靈界揹負的包袱越來越大,助力反而沒有明顯的增加,所以靈界的人有怨言也是很正常。但他們身為外界的代表之一,對這件事也要好好考慮,至少不能讓這件事激化,扯後腿。
聽過林笑的敘述,齊林皺眉不已,白皙紅潤的臉上閃過一絲惱火。而君誠睿直接怒不可遏地叫道:“你說什麼?他們不放心我們?所以試探了你?”
想起那次救援行動,他們也算是損失慘重,換來的居然是對方的重重戒心,這怎麼都不會讓人舒服。
齊林伸手一擺,輕輕止住君誠睿的喊叫,沉聲道:“你是說他們不放心你,害怕我們趁機奪走他們的東西,所以才試探了你。”
林笑點頭,有些無奈地說:“就是這樣,不過我也理解他們的想法,身受重創,師門淪陷,無數高手死亡。本來我想著自己去把事情說清楚,哪怕是他們不願意交出那些東西,我們也不會強迫他們。但思來想去,這件事還是讓師父和師兄出面的好。畢竟我對他們來說……”說到這裡,他不願意說下去了,因為他也有些傷心和鬱悶,雖然他是對那些東西很有覬覦之心,但要是他親自出手奪取,絕對也不可能發生。他想要的是這些人主動交出來。這個前提是他們的意願,絕對沒有任何的強迫,他自認為這些人會堅守大局,然後主動奉獻,看來是想多了。
看著林笑的苦笑,齊林幽幽嘆了口氣,他何嘗不知道,對一個武門來說,什麼最重要。
自己門派的道統最重要。如果當初不是林笑的緣故,他們元實門也不會輕易進入這裡,即便是如此,元實門的山門依舊有人。那個人的責任很簡單,他們這些人要是不在了,就要在以後的日子裡擔負起重新建立元實門的責任。只要有傳人,有人把這個門派的東西傳遞下去,那麼道統就不會滅亡。
須臾寨肯定也是這樣的想法,不過他們想要的比這個要更高一點,那就是以後興起的基本。難道真要留下一個人就夠了嗎?基本是什麼,那就是資源,一個武門培養一個傑出子弟,可謂是傾盡全力。而這個全力可不是簡單教授,而是要各種資源的打底,還要有更多的上升空間的輔助材料。而那些東西對須臾寨來說,是以後他們興盛的希望。
為此,須臾寨的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這是在為他們以後打算。這些延綿百年甚至千年的門派,就是有這一點不好,他們知道無論什麼時候,什麼的境地,最重要的是什麼,是留下人。只要活下去,就有希望。世間的事情大抵如此。要是當年的項羽能夠渡江,能不能消滅劉邦也不一定,但至少他活下去,希望總是有的。而他沒有這麼做,所以他死了。他的宏圖偉業也就變成了劉邦宏圖偉業。
齊林嘆息道:“那我就走一趟吧。這件事還是由我出面的好。”
君誠睿在一旁臉色怪異,道:“這些人真是……”其實他心中還有一個擔心,那就是林笑是不是暴露了什麼,才讓對方察覺。想來想去,好像也只有那天兩個人交談的時候,才有機會被人聽到。林笑也是謹慎的人,肯定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林笑見齊林應承下來,心中也輕鬆了不少,無論須臾寨的人是否相信他們的心意,但至少會給他們一點安慰。到時候即便是不讓他們幫助自己,至少也不會添亂。這一點上來說就足夠了。齊林本來想帶著君誠睿一起去,君誠睿拒絕了,他說自己當初也參與了這件事,去了不合適。其實他又另外一個擔心。
齊林走後,君誠睿馬上拉著林笑問道:“是不是你小子做什麼了?讓對方察覺了。”
林笑說:“怎麼可能……”瞥了一眼君誠睿,笑著問:“我看師兄不去,才是心虛吧。”
君誠睿哈哈大笑,道:“不是心虛,是覺得無奈,如此境地,須臾寨的人還不識大體,居然還想著他們自己以後的事情。要是靈界不保,他們真的有以後嗎?”說著,忽然君誠睿的雙眼眯著,望著遠處,良久,忽然問道:“笑兒,你說我們元實門的準備是不是太少了。要是靈界不保,我們元實門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