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林笑在河口市的一舉一動,他都能瞭若指掌,想了一會兒,他又說,“爺爺不用擔心,這件事還不會讓我們的步伐打亂!”
“哼!”詹龜壽看見自己前面的搪瓷茶杯,就覺得心中堵塞,他從少年時代就用這種老式的茶杯喝茶,多少年了,裡面佈滿了黑色的茶鏽,沉澱下來的感情無比深厚,現在他他不得不重新買了一個這個在市面上絕跡的茶杯代替。
每次喝茶,都會想起林笑諷刺他時候那囂張跋扈的嘴臉。
“現在這個時間了,你怎麼還不動手,難道還要等他過來殺了我嗎?”詹龜壽不滿地瞪著詹亮。
“爺爺!”詹亮叫了一聲,嘆了口氣,“我看過了今天那條路上的監控,林笑的功力極高,我想一般的武者根本不會是對手,而我們要是請來真身境的高手,無疑會衝撞了元實門,到時候我們也會得不償失。”
詹龜壽聞言一動,在椅子上扭動了下身體,猛地一把推開眼前的茶杯,馬上就離開了客廳。
這時候,一箇中年人朝著詹亮看去,低聲問道,“亮兒,今天的事情真不是你做的?”
詹亮搖搖頭,輕聲說,“不是。”
中年人點點頭,他雖然是詹亮的長輩,可是在目前的情況下,詹家的大部分事情都是由詹亮裁決,他也不會質疑詹亮所說的話。
想了一會兒,又跟著問,“那個林笑醫術真的很厲害嗎?”
“應該不錯,王宏聲都已經病入膏肓,都可以起死回生,你身上的病,他肯定能夠治癒。”詹亮笑著說。
“是嗎?”中年人聽說之後,又驚又喜地為難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詹亮突然手機亮了下,他眉頭一皺,跟著就站了起來,馬上就朝著外面跑去,直奔書房。
“爺爺,你這麼做很壞事知道嗎?”詹亮看著詹龜壽很是不悅地說道。
詹龜壽看著詹亮,重重得出了一口氣,帶著惱羞成怒的口吻說,“你看我牆上那塊新刷的漆,我必須要殺了這個小子。”
剛才詹亮接到詹雲的簡訊,說爺爺讓他去教訓下林笑,詹亮自然阻止了詹雲的舉動,他小心的謹慎地觀察林笑看,同時制定自己的計劃,絕對不容許任何人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面對詹龜壽,他麵皮抽動了幾下,微微一笑,走到詹龜壽的身邊,“爺爺,別這麼大的火氣,我們必須小心,讓林笑一步步走進我們的圈套。”
“圈套!”詹龜壽回頭看著詹亮,目光犀利,年過八旬,日漸盛隆的名望讓他的心越來越大,一個小子,竟然敢於當面斥責他,這是他絕對不可以忍受的,“所謂的圈套,不過就是騙人的把戲,我看還是直接解決了他。”
“是騙人的把戲不錯,不過我們現在不能直接解決,因為林笑背後還有元實門。他們可得罪不起哦。”詹亮帶著一絲自嘲口吻說著,微微眯著眼睛,四下掃了兩眼,又說,“你放心,在我的計劃中,林笑必死無疑,而且原始門絕對不會怪罪我們。”
“真的?”詹龜壽看著詹亮,懷疑地問。
“真的。”詹亮站直了身子,端起桌上的茶杯,送到詹龜壽的手中,幽幽地笑著。
183不可相信、囂張跋扈要你等
林笑怎麼也沒有料到,早上起來,就急急的被詹青拉去了另外一座別墅。
而這座別墅的客廳,可謂是高朋滿座,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個個都帶著激動欣喜的笑容看著他。
問明瞭來意,他知道,王宏聲的宣傳效果出來了。
雖然他不知道這些來人的名字,可觀人觀氣,憑藉這些人的給他的感覺,他知道一個個都是身價不菲的人物。
治病救人本來是應該做的事情,不過他不是專職醫生,只能在間隙去治病。
現在驀然看到這麼多病人,他一一走過去,先是打發走了幾個可以在醫院治癒的人,不想讓那些人花冤枉錢。
這個舉動,無疑博得了一些人的好感,眾人雖然來意是治病,不過也順帶的想要看看這個詹青的新丈夫,其中也夾雜了一些以看病為名,特意觀察林笑的人。
詹家被擠得水洩不通,而有些人卻變得心裡面的不爽了。
詹龜壽早上起來,就被一個個來拜訪他的人攪擾的不行,倒不是這些人態度不對,只是因為這些人是因為林笑來得,這讓他心中極為不悅,他端著茶杯,馬上就離開了別墅,躲到了一個清淨的地方。
不過心中仍舊有些好奇,畢竟來人竟然有五六十之多,他也想去看看這個林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