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且對於魏威可以從普通人搖身一變成為真身境高手,他始終保持懷疑的態度,雖然很多證據表明了這些。
現在林笑又說,他有些不得不相信的感覺,幾個月的爭鬥、撕咬,他們的損失極為慘重。
“你真的願意和我們合作?”村雨寒樹盯著林笑,皺眉道。
問出這麼可笑的話語,林笑心中笑了,有些可憐的望了一眼旁邊的梁博,要是梁博來主導這件事,他相信這件事不會做的這麼簡單,一個人有所長,就有所短,他武功傷弱於村雨寒樹,可不代表其他方面也弱於他。
要是梁博絕對不會問出這麼幼稚的問題。
今天和詹青聊過之後,他就發現了一個問題,詹青雖然盡力去查了,可是一無所獲,反而認為這是魏威的障眼法,他當時這麼認為,可是走到梁家的時候,看著這高大門第,紅門綠瓦,心中突然了悟。
魏威沒有變過,他這麼驕橫高傲的人怎麼會願意媾和?無稽之談!
不是他們防著詹青,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努力,所以詹青才什麼訊息都沒有探聽到。
“你們現在去殺魏威是最好的時機,現在魏威受了重傷,只要魏威死了,他背後的人說不定就會放下寧川。”林笑笑道,不過隨即臉色一變,沉聲道,“不過你們可要小心了,他們哪裡最近有了一個叫做馮默的人,加上六公子你們很難對付。但是比起魏威復原,你們還是佔了便宜的。”
村雨寒樹盯了一會兒林笑,又朝著梁博看了看。
223雪夜風動不輸不贏
屋外的大雪落下一層又一層,偶爾有人從門前經過,發出咔嚓的響聲,客廳中再無其他人,僕人都站立在門口,寒冷的風過,那些人凍得一陣哆嗦,卻始終沒有離開,茶几上的杯子,茶水一杯又一杯的填滿,幾個人還在沉默,偶爾才有言語。
村雨寒樹不清楚這些計較,或者說他根本不屑去鑽營,他覺得十足的實力可以讓任何的詭計都成為笑話。
作為一個執行者,他有著絕對的自信,他可以打敗一切,讓一切陰險的計謀暴露出來,然而到了寧川,他忽然發現,自己原來不過如此,和魏威一戰,互有輸贏,他驚訝氣惱,怎麼會失敗,一個絕對自傲的人怎麼可以忍受。
贏不了魏威,雖然沒有輸,但他覺得他已經輸了,這是他難以接受的。
現在總部也在思量,沒有一個妥善的主意,他們同樣忌憚與魏威身後的勢力,這隱藏於暗中神秘到從未聽說過的詭異人物,一個可以陡然讓普通人變成強者的手段,這不是神話,而是他眼前發生的。
他知道這是真的,梁博沒有理由騙自己,情報也不會出錯,現在林笑也這麼說,可他依舊不願意相信。
他含辛茹苦數十年,卻敵不過一個玩笑般成長起來的人物。
迷惑困惑,已經不能表達他內心的怪異,他們也不是真的願意和魏威講和,暗中他們也加緊了對於魏威的追查,一籌莫展,總部讓他們便宜行事。
手中的茶杯拿起來又放下,他的心中並不平靜,或者說一切來得太過飄渺,始終給他一種不真實的錯覺,魏威的成長,林笑的到來都是。
旁邊的梁博默然不語,頭部微微垂下,沒有像村雨寒樹那樣靠在沙發上直直盯著林笑,但他也不相信,不相信的是林笑,來的如此輕鬆,反而給人一種不真切的感覺。他認清了林笑,知道這個人的秉性。
不過現在的梁家已經不是那個獨立於外的家族,而成為了會中的一個分部,他聽從於總部,他的意見只是意見,已經不是決定。
反觀林笑,坐在那裡,手中捧著茶碗,偶爾喝上一杯,然後問問他們的境況,表現的很平常也普通,好奇他們,詢問一些事情。
……
夜色越來越濃郁,冬日的夜晚黑的人發瘋,林笑走出梁家,已經是深夜,雪花緩緩飄落,到了夜晚少了風,似乎也不那麼寒冷,駕車離開,林笑的嘴角掠過一絲笑意,他有些意外。
事情竟然如此的順暢,事實上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全然的正確,至少在他看來,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長長的馬路上,只有一排街燈通往遠處,人影、車影都沒有,周圍的商鋪都已經沉入了夜色,黑暗中只有紅色綠色的招牌發著耀眼的燈光,他的車速並不快,到了夜晚,車少了,地面上積雪又厚實起來,現在已經結冰,他又沒有防滑鏈,只能小心翼翼的開著。
突然遠處掠過一個黑影,不過在林笑的眼中看的清清楚楚,一條凍得發抖眼珠子發綠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