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協定就作廢!”
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中年人扯著慶豐饒的領子,朝著食堂外面走去。
“他這人是不是有病啊?”秦思雨衝著趙德行問道。
趙德行也納悶了,迷糊地說道,“我也不清楚,慶家把他在燕京招待了幾天,聽說他好像心理有點問題,不過他確實很厲害。”
“他不只是厲害,是非常厲害!”林笑突然說道。
這個人的氣息很瘋,動如雷電,靜若空無,整個人的氣息在瞬間凝聚猶如驟然爆發的海嘯,而消失也是在一瞬間,宛若靜默的天空。
134君子蘭、咳咳聲
“師兄好!”
“奶奶好!”
林笑恭聲說道,施了一禮,樣子極是乖巧。
對面的案桌兩旁,坐著君誠睿和韓氏,君誠睿點頭微笑,韓氏的眸光掃過林笑,面上依舊罩著面紗。
此次上山,為的就是那個中年人,昨夜那個中年人離開之後,趙德軍告訴了他們一些那個人的狀況,不過趙德軍所知有限,竟然連那個中年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只看到,慶豐饒一路上被中年人敲打,時不時拳打腳踢,吃飯不可口,打!睡覺不舒服,還打!調戲空姐沒有成功,再打!車子不夠敞亮,依舊打!……
慶豐饒遭罪了,而這個中年人卻更加的神秘。
不過趙德軍答應林笑,如果中年人前來,他肯定會提前通知。
今晨,趙德軍的電話過來傳信,慶豐饒帶著那個中年人去了五星酒店,在總統套間糜爛了一夜,美酒佳餚,美人大床。
“師兄,慶家來人了!”林笑道。
君誠睿微微一怔,嘴角劃出一絲笑意,“果然是慶家的風格,睚眥必報,知道是什麼人?”
“名字我倒是不清楚。”林笑說著,他不能直接說出自己的判斷出的修為,畢竟韓氏還在這裡,“他身形建偉,時而氣息迸發,時而氣息內斂,身形散漫,還自稱是一個君子!”
“君子?”君誠睿皺眉,衝著韓氏笑道,“韓夫人,您可曾聽過江湖中有個自稱君子的人物?”
“對了,慶豐饒稱呼那個人為表叔,不過那個人卻對這個稱呼有些不滿。”林笑補充道。
韓氏想了一會兒,頓時眸光射出精光,看了眼林笑,又看向了君誠睿。
“哦……”君誠睿會意地一笑,隨即面色變得慎重,眸光精銳,冷哼道,“慶家真是好算計!”
林笑看二人的表情,趕緊問道,“師兄認識他嗎?”
“他名叫秦子蘭,自稱君子蘭,十年前悟出真意,在江湖上名頭一時無兩,不過三年前,他真意不堅,被人亂了心道,導致神智錯亂,真意渙散,修為跌落!”君誠睿輕聲說著,目光掠在遠處。
真意之難,猶如登九天,每一個悟出真意的人,總會在江湖上有些響動,而此人他也曾經聽聞過,雖未謀面,可是根據多年經驗,他知道林笑不是此人對手。
慶家竟然找到了秦子蘭來,看來真是要置林笑於死地。
微微嘆息,“笑兒,你真意悟得如何了?”
“這——”林笑結舌一句。
旁邊的韓氏發出幽幽笑聲,“笑兒年幼,匆匆二十年,真意難出,也屬正常,你何必苛責,大不了老身親自走一趟,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個秦子蘭到底多少斤兩!”
“韓夫人,這恐怕不好吧,江湖規矩,小輩爭鬥,長輩不能插手,而這個秦子蘭也難算真身境,我們出手恐怕於理不合!”君誠睿頗有些恨意地說道。
林笑聽著兩個人古色古香的談話,頓時有些頭疼,不過也從中清楚過來。
君誠睿、韓氏都認為他不是這個秦子蘭的對手。
不過這也驗證了他的看法,通天眼之下,他看到秦子蘭身上籠罩著一股極為詭異的氣息,忽而閃現,忽而明滅,原來是一個悟出真意,而後亂了真意的人,對於真意有亂心這一說,他也曾看過一些典籍。
不過這件事始終是他的事情,假手於人,豈是男兒所為!
一直讓君誠睿出頭,他都有些厭煩了,感覺就像一隻長不大的雛鳥,總要在長輩的羽翼下生活。
沉吟片刻,笑道,“師兄、奶奶,你們不用擔心,秦子蘭最近應該不會找我,我還有時間,我會盡快悟出真意的!”
“笑話!”君誠睿豁然站起,開口斥道,“黃口小兒,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真意是能急切悟出的?”微微一頓,又道,“罷了罷了,為兄再去思量,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