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有關,想到二叔竟然是那樣的人,心裡面也有氣。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周曉曉也困了,她告別了林笑就回家去。
剛進門就有個手電筒照了過來,強烈的光束擾地她一驚,下意識往後退一步,“二叔?”
“你還知道回來,這麼晚跑哪裡去了?”對面的人正是周曉曉的二叔周海波。
周海波五十多歲,自從政府委派了大學生村官,他就只能當村主任,不過這他來說沒有什麼區別,村裡面的事還是他拿主意,畢竟他在村裡面威信極重,披著坎肩,叼著旱菸他就朝著周曉曉走了過來,十足的派頭!
“出去走了走,我回房睡覺去了!”周曉曉說了一聲,便徑直朝著房間走去。
“站住!我剛給你爸打電話了,他說你是離家出走,你爸讓我告訴你,趕緊回去!”周海波說起話來嗓門極大,就像是吵架一樣。
粗野的話語聽到周曉曉耳畔,她也生氣了,“我就是離家出走,可我就是不回去!”
“不回去?你今晚先睡著,這事明天說!”周海波抽了一口旱菸,火星子明滅,跟著就轉身回屋去了。
周曉曉這一次離家出走和家裡面鬧得很不愉快,她盯著周海波的背影,氣道,“什麼明天說,你現在說!”
“明天我就親自送你去火車站,我就不相信你不回去!”周海波冷聲說道,“一個姑娘家家的不聽父母的話,還整個離家出走出來,這算什麼事!”
“我不回去,誰送我也沒有用!”周曉曉大聲說著,心裡頭更是難受,這一次她根本不是離家出走,而是逃婚出來的,看來父親也沒有把這件事說給周海波,她在原地遲疑了下,今天聽林笑說了周海波的所作所為,她還真怕這個二叔做出什麼強迫自己事情來。
“你什麼意思?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周海波也怒了起來,在他看來晚輩要絕對服從長輩。
“我現在就走!”周曉曉朝著屋中走去,馬上就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不過她本來就是離家出走,所以帶的東西也不多,馬上就收拾起來。
周海波冷笑一聲,他知道周曉曉的銀行卡已經被凍結,身上就幾千塊錢,而且他大哥說了,無論如何要讓周曉曉回家,他沒有想到事情進展的這麼順利,站在門口看著周曉曉,“這才對嘛!不過現在沒車了,明天再走吧!”
“你是不是想要對待其他村民一樣,拿了我的錢再讓我走?”周曉曉厭惡地瞅了一眼自己的二叔,提起皮箱,就朝著門外走去。
周海波被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馬上怒氣衝衝吼道,“你知道什麼?你現在出去打不著車,你就一個人在野地裡面哭去吧!”
“要你管!”周曉曉撂下一句話,渾身顫抖的離開了家,站在夜色悽迷的外面,夜風一吹,她也清醒了許多,朝著後面緊閉的鐵門瞅了一眼,自己現在肯定是不能回去了,能去哪裡?
這個時候林笑已經把父母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可是隻找到了父親當兵時候的榮譽證書,以及其他可有可無的資料,對於孟瑤以及父親的事情他都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忽然念起四奶奶說話時候的態度,他更是覺得心中古怪,為什麼四奶奶總是用孟瑤比較自己的女朋友?
就在這時候,忽然門口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林笑出門一看,奇怪道,“你怎麼來了!”
“能不能讓我這裡住一晚上?”周曉曉不好意思的說著,手中提著一個皮箱,顯得有些慌張、落魄、可憐,從屋裡面出來,她當時真想搭車去城裡找個旅館住下,可是沒有計程車的電話,從村裡面到公路上又要走半個多小時,她一個女孩子提著皮箱,也不放心這時間在外面搭車,思前想後,她只能來到林笑這裡。
“沒事,你進來吧!”林笑笑道,伸手就接過周曉曉的皮箱。
到了裡面,林笑就讓周曉曉睡在了孟瑤的房間,而他自己則繼續進入父母的房間尋找起來。
周曉曉也睡不著,心裡頭憋悶,她發現自從長大後一切都變了,小時候家裡面清苦可是父母很愛自己,可是自從到了南方,父親的生意越做越大,回家越來越晚,母親經常夜不歸宿,一宿一宿的打麻將,她就一個人默默地成長。
大學畢業後,她就到父親的公司去上班,可是好景不長,母親竟然欠了一千萬的高利貸,那些人尋上門來,他們也不敢聲張,父親把母親暴打了一頓,不過還是把錢還上了,現在公司資金鍊吃緊,急需引來外資,兩個老人馬上就把她給推了出去。
正好有家上市公司的老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