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須臾寨和你有什麼恩怨?”
齊幽月的道:“恩怨?沒有恩怨,只是切磋而已。我不是一直在北方極地嗎?說來也奇怪,我一到冰冷地方,就渾身舒服,而且感到充滿了力量,剛好那邊還挖出來了幾個好東西,白亮亮的,像是鵝蛋那麼大小,像是冰塊,也像是玻璃,我也不認識,反正我稍稍運動力量,它們就融化在我身上了。本來有兩個,我一個沒有把握好,就全部被我用了。可這個其中有一個是須臾寨的。我就拿了其他的東西給他們,他們一臉的不爽,但也認了。然後就找人挑釁我。然後他們就敗了,前前後後,十幾個人居然沒有一個人是我對手,你說我怎麼樣?厲不厲害!“
難為齊幽月說的這麼仔細,聲情並茂,一會兒疑惑,一會兒氣憤,一會兒驚訝,一會兒驚喜,總算是說了個大概,還興高采烈地拉著林笑的胳膊。
“這、這……這件事君師兄知道嗎?”林笑結巴地說,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沒有人告訴他。
齊幽月嘿嘿一笑,說道:“他怎麼可能知道?我不告訴他,須臾寨的人也肯定不會說,這麼丟人的事情,要是我也肯定不說。不過,他們也有自知之明,自從那件事過後,他們對我就尊敬多了,我去他們門派,他們都前呼後擁的,我還順手指點了他們掌門幾下。怎麼樣?厲害吧!”眨眨眼,一副得意勁。
林笑聽得直皺眉頭,這到底把須臾寨的人得罪到了什麼地步,而且須臾寨的人也能忍住氣,任由齊幽月胡鬧下去?通天眼其實早在齊幽月身上看了幾遍,從一回來,他就看過了。可現在忍不住又看,瞧瞧這齊幽月到底有什麼變化。
齊幽月似乎是激靈般地抖下身子,道:“你還看我?從回來你都看了我三次了。我裡面白色內衣,白色內褲,三天沒有洗澡,我直接告訴你得了!”
林笑訝然地頓了頓,問道:“你能感覺到我在看你?”眼神充滿了不敢相信,莫不是從他的表情中分辨出來的?
齊幽月滿意地哼了一聲,撇撇嘴,道:“那是,也不看我是誰?你這種小偷小摸的行徑,我怎麼不知道?”說著,湊近林笑,把自己豐滿的胸前朝著林笑晃了晃,大氣地說道:“你聞聞,我身上三天沒有洗澡,有沒有味道?”
林笑趕緊就後退,咧了咧嘴,他也知道齊幽月身上極其感情,纖塵不染,就像是那些髒汙不能附著,而且身體代謝也不會產生汗水、皮屑之類的。可是這跟他現在震驚的東西,又關係嗎?要說震驚,要深究,他以前就研究過了,最終得出結果,那就是他不懂,也不瞭解。
一手推開齊幽月,說道:“好了,別鬧了。我有事情需要想想,你趕緊去找別人玩吧!”
齊幽月怎麼可能答應,秦思雨還賴在床上,而且秦思雨的身手,她的分寸又掌握不好,一個不小心,就把秦思雨打得要死要活了。現在她都這麼厲害了,怎麼可能和小孩子在一起。一個箭步衝到林笑跟前,攔住林笑的去路。
“我都不看電視了,長大了,可以幫你做一些事情了。所以,秦思雨那些的拖油瓶,我是不和她們玩了!”
林笑仰望了一眼天空,林間小道,樹木參天,陽光稀稀疏疏,樹葉簇簇團團,亮點斑斑,好像他的心情,千瘡百孔,緩了一會兒,說道:“好吧,我們一起去找君師兄,你把你剛才的事情在仔細給師兄說一遍。”
531面見齊林
翌日,清晨的陽光還未顯現,只是白白的一片,眾人就驅車趕往了山間的別墅。
往日的時候,君誠睿不在,林笑也不在,齊林自然要親自坐鎮在福利院這裡,可現在林笑回來了,君誠睿也回來了。齊林自然不會再在嘈雜的城市中住下去。他那個的元實門徒孫,陳長生可樂得高興,陳昊現在就不用說了,現在每一次看到這小子,都是一副武林高手,天下捨我其誰的模樣。而作為門派最大的人物,能夠親自住在他的地方,陳長生可是長臉面不少。
其實還有很多不明說的好處,齊林能夠常駐在寧川,其他一些人想要對陳長生下黑手,也要估摸下自己的分量,否則反被推平,那就不妙了。
對於這裡建設,趁著齊林不在那些天,陳長生還專門修繕了一番,增添了幾所建築,他知道齊林對這種高樓不太喜歡,所以特意炸平了山頭,又興建了幾座小院子,所以現在的這裡,看上去已經是諾達的一片建築群。
就連陳玄亮來了之後,也不禁感慨一聲,“啊,齊掌門倒是找了個好地方,四周蒼翠綠樹,空氣又好。”說著又看到一條小溪從遠處蜿蜒而來,不由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