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氣。
要說基地這種地方,尤其還是在別國附近,被發現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剿滅,最好的結局就是全身而退,否則硬拼起來,那就會引起真正的戰爭,雖然大家表面下已經是水火不容,但表面上卻是其樂融融,來來回回擁抱報以微笑。白人作出這個決定也不是害怕,而是他知道,隨著這幾年華夏的力量積蓄,已經有了太多厲害的人物,還想著和以前那樣佔據優勢毆打小學生,已經是不可能了。而全身撤退,也沒有什麼損失,反正自己有錢,大不了在找一個地方建立基地。
不過對於在場的其他幾個人來說,那可就不一樣了,這個基地可是他們賴以生存的資本,他們可沒有那個財力,經由執法者的幫助,他們才有了自己的一點勢力,要是執法者放棄這裡,那他們如何自處?就拿藏魚來說,當初他們也不過是幾個苦和尚在山洞中,現在他們已經發展了多方勢力,而且自身也有了很大的成長,如果這個基地被摧毀,他們勢必會流亡海外。
精瘦的漢子不是華夏人,而是附近一個小國的高手,人不大,心很大,他現在也有了自己的人手,經過執法者的培訓,支援,也算得上擁有不小的戰鬥力,可如果執法者撤退,憑藉他的那點人對付華夏國士的雷霆之怒,無異於以卵擊石,而大部分人的心思也都一樣。
眼巴巴地望向了白人男子,精瘦漢子壓低聲音說道:“浩克先生,真的只能撤退麼?我們這些人合力,還對付不了他們?就是要撤退,也不能讓他們好過,不如我們把這裡的東西開始轉移,比如,……”
精瘦漢子說了自己的想法,把東西轉移到他家去,藏魚聽後,頓時冷下臉,他何嘗不這樣想,不過他還說不出來這話,畢竟他下不了無恥的決心,只是冷哼一聲。
名叫浩克的中年白人嘴角摸過一絲笑容,絲毫不避諱精瘦漢子的醜態,說道:“撤退?對方乘坐飛機而來,幾個時辰就會到,哪裡有時間去管這些,這裡的一切都要毀滅。要是你想要的話,我們撤退的時候,你可以派人來取!”
藏魚心中大驚,原來對方已經決定撤退,當下直說:“浩克先生,真的要撤退麼?”
浩克沉重地點點頭,現在不是硬拼的時候,還沒有開口,就聽見精瘦男子帶著嘲諷地口吻說道:“藏魚,這裡之所以會暴露,就是因為你,要不是你那個該死的朋友,帶來一個什麼通天眼的人,我們怎麼會變成這樣?”
藏魚心中還覺得對不起慶先生,一聽這話,頓時站起來,痛罵道:“阮思喜,你不過是一個蛀蟲,你說你對基地做過什麼?大部分時間不過是把基地的東西撈到自己手中,卻做你的事業,要不是你在你們國家弄太兇,他們怎麼會盯著這裡?”
阮思喜也來了火氣,他現在已經在自己國家有了不小的地盤,對浩克不敢大聲說話,可是藏魚和他一樣的人物,不都是來浩克這裡撈好處的麼?烏鴉還笑烏鴉烏鴉黑,簡直搞笑,一拍桌子,罵道:“藏魚,你還有臉說話,你心底打的什麼主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得事情比我高尚不到哪裡去,還在表面上裝什麼聖人,你省省吧!”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聽得浩克本來沉重的臉色微微放緩,他們出資培訓這些人,就是為了這些人在自己的土地上搞破壞,比起他們自己出手,這些人更加顯得名正言順,往日這些人沒少齷齪,本來是他的樂見其成的場面,現在卻有些不舒服,如果放任這些人,那豈不是前功盡棄,畢竟華夏國士已經來人攻伐。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趕緊去準備,我再去和總部聯絡,就是這個基地丟了,我們還可以在合作,我也能再次支援你們!”浩克站起來,眼神中掠過一絲殘忍。
藏魚回到房間,慶先生正在吃飯,看到藏魚鐵青著臉,慶先生開口問道:“出事了?”
“沒事!”藏魚大聲說道,像是吵架一樣,他有自己的想法,但慶先生也是他的朋友,公和私他還是分得清的,只是眼下這種局面,慶先生恐怕要被他拉下水了,只要讓華夏國士知道自己的身份,慶先生怎麼都洗不掉嫌疑的。想著,心中一軟,詢問道:“慶,你現在帶著你的三個子弟離開吧!”
慶先生一愣,心中咯噔一下,這唱的是哪一齣?本來他們是來尋求通天眼的神異的,本想借著密宗武功還探究下,可沒成想,到了這裡,事情竟然變成這樣,而藏魚還囚禁了他,現在放他走,他自然不會想到好事上去,盯著藏魚,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這個——”藏魚一個躊躇,盤腿坐下,一手拍在兩人中間的棋盤上,臉色雖然似乎有些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