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對面,桌子上放著一個玉盒,裡面一顆惡果,對面的沮雅初臉色微微帶著笑意。
“倒是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靈界,居然能夠孕育出如此之多的惡果。地球本來就靈氣枯竭的不成樣子,還被他們這麼收攏,若不是如此的話,你們地球還能多出幾個仙人呢。”
沮雅初嘆息一聲。這話說的林笑也無可奈何,這個靈界存在了幾千年,而且外界武者一直處於弱勢地位,雖然還有幾個飛昇的人,但也是極少數的,這個時候的馬後炮,也沒有什麼意義。
林笑道,“那些惡果也是不小的一股力量,若是全部煉化,能讓不少人獲得更高的修為,只是太過艱難,而且反噬作用很大,所以不能如同靈界修行那樣輕鬆,不知道沮先生有沒有什麼辦法?”
從昨天開始,林笑就一直和沮雅初在一起,這個時候對林笑來說,沮雅初的到來,幾乎是為他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就好像是當初沒有一點點工業基礎的國家,突然有人給送來了全部工業所需要的資料,讓這個國家騰飛起來。
而林笑現在就是如此,只要有不懂的地方,他就來詢問沮雅初。從元實門的手札開始,一直到靈界的祖地,他已經從哪些古籍中獲得了不少東西,但大部分都是一知半解,現在有個人能夠解答,他能不問呢?
其實他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通天眼的反噬,可一想,這個問題比較敏感,還是先問問其他的,比較迫切的,不要讓對方覺得他那麼怕死,當然,他一直很怕死。
而惡果這件事,無論對他還是對靈界,外界武者來說,只要知道方法,化解去那些牽動人心的腐蝕,還有煉化之後帶來的隱患,那絕對是一大利好訊息。這樣顯得他光明正大,還無私。
沮雅初似乎對林笑這些個小心思全部在意,要是站在他的立場上,肯定是要幫助,現在他就是一個人,用到靈界或者其他武者的地方還多點,修為高點,自然好辦事,質量不錯的炮灰總是受人喜歡的。
當然,一個高尚的仙人肯定不會麼想,以上也是林笑私下裡面偶爾想到的。這是一個雙贏的事情,所以,他還是趁著沮雅初剛來,興頭正旺的時候,就詢問了起來。
“倒也不是多麼難辦!”沮雅初隨意地一說,馬上就讓林笑眼前發亮。
跟著,又道,“這惡果也是靈氣的一種,這些東西在靈界不知道多麼受那些修行邪道功法的修士喜歡,不過在你們這裡,可沒有修行邪道功法的武者。若是有人願意重新練就,我倒是有一套功法,可以交給他們。”
林笑一直認為武功從來沒有正義邪惡之分,道法也應該一樣,聽到對方提及邪道這個字眼,頓時愣了下,道,“這邪道功法對人有什麼傷害沒有,為什麼就稱之為邪道?”
沮雅初道,“邪道功法倒也沒有什麼傷害,不過在以後,想要成為仙人的話,必須付出點代價,一般如同你我這樣的武者,修行之後,修為日積月累,獲得大造化,抓住天地大道,便能飛昇仙界,成為仙人,我們是大道的維護者,天然性的融入大道之中,也為大道所認同,而邪道不一樣。他們是大道的挑戰者。想要成為仙人,就要經過大道的考量,如果稍有不慎,恐怕就會身死魂滅,永遠絕滅。”
林笑想了下,好像沒有自己認為的那麼可怕,說:“我這般修行,同樣也要受到天地大道的認可,天雷地火的考驗。邪道的考驗是不是類似這些,最多比這個考驗厲害上一點。”
“厲害上一點?”沮雅初呵呵一笑,“年輕人,你想想的太簡單了,大道乃是宇宙的主宰,作為他們的挑戰者,還想要獲得他們的認可,只是厲害上一點,那豈不是太容易了。”
這話說的林笑有些著急,邪道、正道,他都不怎麼在意,都只是一個名詞,最重要的還是看這個人怎做,所以他都有些對這些惡果垂涎三尺,畢竟他現在於惡果受益不小,好在通天眼的存在,真壓住了這一股邪氣,但也鎮壓,如果沒有其他反噬的修行,他何樂而不為呢?
“那是怎麼樣?”
“這個……”沮雅初又是一會兒的沉默,畢竟兩個人來自不同世界,如果說的太準確,這可不利於林笑接受,想了想,道,“打個比方吧,如果有個突然要到你們家說,雖然我不是這個家裡的人,但是我要娶你的媳婦、女兒,然後當這個家的家主,我們兩個需要共存下去。你會怎麼做?”
林笑一聽這話,臉色都青了,他能怎麼做,面對這種神經病,他不打死,他還算是個人嗎?可想而知的是,大道一定會毀滅這樣的邪道修行者。
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