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皇上了。”葉棗笑了笑:“勞煩你來一遭,珊瑚。”
珊瑚會意,遞上來一個大大的荷包。
玉屑接了,笑著告退了。
她想啊,還有人怕這位就此失寵呢,這離失寵還有十萬八千里呢。
她墊了墊,很重,約莫著五兩銀子是有了。
回了乾清宮,將東西揣起來就去覆命了。
“如何?”四爺從摺子裡抬頭,一早起來就批摺子了,今兒不上朝。
“回萬歲爺,貴嬪娘娘看著身子還是虛,不過精神頭還不錯,只是臉色不佳。想來昨夜才高燒,如今終於退燒了,卻也沒那麼快好吧?”玉屑道。
四爺嗯了一聲:“退下吧。”
退燒了,他就安穩多了。
要去瞧她,也下午再說吧。
四爺這麼想著,就安排人叫大臣入宮了。
還有一個月就是頒金節了,很多事要提前做的。
太后那,昨夜聽說了四爺去了錦玉閣,就哼了一聲,懶得說話。
今兒起來,聽說錦玉閣又叫了太醫,倒是有些信了錦玉閣裡病了的話。
“哀家看,她就是心虛!”太后經過昨日,雖然對葉棗是恨之入骨了,可是卻也有了一絲微妙。
當年的溫僖貴妃,性子就是這樣的。
桀驁不馴,很叫先帝爺一開始的時候不喜。可後來,就喜歡上了。
不過,她壽數短,她的兒子,也不是個聰慧的。
十阿哥打小就呆。
當年,她是與溫僖貴妃說的來的,記得好幾次,溫僖貴妃罵她沒出息。
那時候,她已經是妃位了,可那時候得寵的不是她。
溫僖貴妃罵她怎麼難麼軟?自己的兒子不會要回來麼?
如今想想,葉氏縱然有萬般的不好,卻有一個好,護著孩子的心,是真的好。
張常在總算是找到了機會,一般來說,這個時候避嫌她不來才是對的。
可是她對葉貴嬪是有信心的,所以她根本不怕。
是禁足了,可皇上沒有說不許探望啊。
所以,張常在就大大方方的來了。
見了張常在,葉棗都笑了:“你呀你,你這時候來做什麼呢?”
“奴才也不瞞著您,奴才就是故意的。這時候來啊,奴才也就在您這條船上站定了。”
“你也不怕我這船沉了,如今都這樣了,你反倒是來了。”葉棗搖搖頭,不過,人家看好你,還是一件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