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宰割的羊羔一樣?那感覺真的很不好,即使在學校裡或許有人會說赫奇帕奇的學生就是蠢貨,但實然不是這樣,他們只是過於善良,但對於這件事情我真的很有心而力不足,是一種很無力的感覺。
撇了撇嘴,又回到了書桌前,捧起略感潮溼的信,看著飛揚的字型,聯想起他或許笑著,或許亂著頭髮不情不願的神情,或許……真的很羨慕他,他有了我沒有的一切,有我所渴望的一切,可以說,我很妒忌他。
離開我房間的外祖母又回來了,還帶來了滿滿一首飾盒的首飾,我都來不及欣賞,她用著讓我眼花繚亂的速度從首飾盒拿出一個又一個我都說不出名字的首飾,同時,她還一邊碎碎念,我敢肯定這次的聚會一定非同小可,可是有種心虛感。
“對了,就是這條項鍊。”她喃喃道。我沒有去理會她,沒有想到,她又開口了“就是它,就是它了。”我從沒見過她會這樣激動,或許說,她在我眼裡就是一個沒有情緒,沒有感情只是為了禮儀的機器嗎?
等她把那條項鍊帶到我的脖頸處,我感受到絲絲的涼意才反應過來,然後被她推到落地鏡前,我開始細細的打量這條項鍊,主體是為灰褐色的礦石,那是一種怎樣的顏色呢?或許任何的語言描述在它面前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它被一層淡色的,小巧晶瑩的精緻的薄紗包裹住,在燈光下折射出萬丈光芒,十分耀眼,彷彿是一位褪去的鉛華的少女,褪去了少女時的青澀,羞澀,留下的只有女人的嫵媚,嬌柔百態。
我被震驚的說不出了話來,以至於沒有看見外祖母的神情,是那樣的滄桑,不同於平時的她。
“瞧你,多像你的母親。”外祖母自言自語道,我沒有聽清楚,或許這是我這輩子的遺憾。“什麼?”我小聲的反問了一句,眼睛迷茫的看向外祖母,她乾咳了一下,沒有回答我,我沒太在意。
後來的事情簡直就是我這一生裡最痛苦的回憶,哦,該死,這件禮服太過於緊身了,哦,梅林的天哪!這麼高的高跟鞋還能算是鞋子嗎?我內心在默默地吐槽。最後外祖母略微的滿意的看了我一眼,隨後示意我可以去落地鏡前看看。雖然我有些不願意但還是硬著頭皮來到了落地鏡面前,我幾近驚訝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果然,我出現幻覺了!鏡子裡的俏佳人怎麼可能是我?旋即,我才發現,這是真的!
恩,該怎麼說呢?
略帶水霧的鏡子裡倒映著一位臉色不佳的女子,猶見她穿著一襲樸素的灰色禮服,樣式倒是普通,但在燈光的照射下大可以看見其中的玄機,鑲嵌在禮服的裙襬處的點點碎鑽經過折射大放異彩,特意的樣式,顯得女子越發清秀,掩蓋在灰色下的是白淨的帶著溫度的面板,精緻的鎖骨與衣裙相互照應襯得女子清秀之中還帶著一抹妖冶,及肩的髮絲被挽成一個髮鬢,留下幾絲垂在脖頸處,目光流轉,不點而朱的唇,雖未成年,但早已看出這是位活脫脫的美人胚子!'抓狂了,怎麼感覺寫得太古代風了╭(╯^╰)╮'
時間也已經不早了,窗外有些暗。我和外祖母直接幻影移形來到了波特莊園。即使不是第一次幻影移形但還是有些不舒服,但我沒有表現出來,就算我表現出來又有什麼用?“還愣著什麼?快跟上來。”反應過來是外祖母已在離好幾步的前方,我“哦”了一聲,連忙跟了上去。可能是剛剛下過雨的緣故,地上都是水漬,有些小水坑可以倒映出灰濛濛的天空。
大概走了差不多一分鐘,就到了波特莊園。我站在波特莊園門口,吃驚的看著那幾乎是我家的幾倍的莊園,說不出話來,怪不得他能在學校裡這麼的囂張跋扈原來是後臺硬啊!遠處的外祖母又在呼喚我的名字,她對於我總是走神很是不滿。
我們來到波特莊園的門口,外祖母把邀請函拿了出來,遞給侍從,侍從看了一眼,隨即討好似的,連忙請我們進去,我看著那侍從的表情轉變,心底有種說不出的噁心。“斯洛特家族到。”隨後一聲聲音如雷貫徹的進入了所有人的耳朵,敲擊著所有人的耳膜。我尷尬似得摸了摸鼻子,緊緊的跟著外祖母。
但外祖母只顧著和其他人交涉,根本就沒有管我,我閒著無事,悶悶不樂的站在餐桌前,用叉子一下又一下的“折磨”著盤子裡的蛋糕,最後,蛋糕被我“折磨”的慘不忍睹,我放下手中的盤子,心想這種天氣居然也會開聚會,真是奇怪的嗜好,難道要全部的人賞雨?還是淋雨?
“喂,喂。”角落裡傳來小聲的呼喚,我好奇的轉頭,小天狼星打著手勢讓我過去,我還是不太相信,又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沒錯啊。”小天狼星不耐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