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她最柔嫩的那處,那滅頂的快感接二連三,她身體一個緊繃,連帶著他最後一記,體內的灼液盡灑而出,她終於暈了過去。
“是。”他抽出自己慢慢覆在她身上,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
☆、交替
S市夏秋交替得很快,十月中旬的早晚就有些偏涼了,邵西蓓邊做早飯還邊尋思著要把她和某人的長袖衣服整理出來。
她一向對傅政的起床氣敬而遠之,凌晨又剛被他操練了一頓,揉著腰躲在副臥裡整理衣服,遠遠地看他正慢條斯理地吃早飯。
“過來。”他吃了一會,冷著臉放下了叉子。
邵西蓓的腳步有些虛,快要走到他身邊的時候更顯遲疑,傅政二話不說伸長手臂把她拉過來扣在腿上,冷冰冰地道,“躲什麼?”
他清冽的氣息近在咫尺,她想起身又不敢動,眼神遊移不定,他看了她一會,輕輕勾了勾嘴角,“我耐力再好,也還沒持久到剛做了幾次現在又能生龍活虎的地步。”
她猛地一嗆,耳根漸漸有些泛紅,破罐子破摔地不想理他。
“晚上下班之後在店裡多留一會,我開好會就過來。”傅政的手扣在她腰間不輕不重地揉了幾下,眼中含著絲極淺的笑意。
她這時看上去卻好像有點欲言又止,他全當她是矯情,一手摟著她一手端著咖啡喝也沒太在意。
“我下午要提早從店裡出來…”她想了一會,低著頭輕輕開口,“肖安今天下午五點的飛機回美國,我和六六說好去送他的。”
她話音未落,傅政手裡的杯子“碰”地一聲輕敲在了桌上,目色鋒利地掃了過來。
邵西蓓渾身一顫,更不敢看他。
這事情其實早些時候她就已經決定了,就怕看到他的反應,所以這兩天一直死死憋著,直到今天才敢硬著頭皮和他說。
“什麼時候的事?”他摟著她腰的手慢慢鬆開,面無表情地問。
怪不得她這兩天比平時還要乖,晚上隨便怎麼折騰她連一句反對都沒有,做的時候還時常用一種猶豫害怕的眼神看他。
“前天。”她立即從他腿上退開。
他這時扯開椅子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裡帶上他一貫冰冷的嘲諷,“上次去醫院親密探視還不夠?你這次怎麼不跟著他一起去?別回來了。”
“傅政,他是我那麼多年的朋友,他回國這一年我非但對他的好不及他對我的百分之一,而且他現在要走,我連去機場送他的自由都沒有了?”她抬頭迎上他的目光,“我沒有想瞞你的意思,是自己考慮好才和你說的。”
“好。”他眼一凌,輕輕拍了拍手掌,“那我也很清楚地告訴你,你別想。”
他眼神裡的薄涼和懷疑她都看得清清楚楚,要是放在以前,這種時候她是打死也不會說一句話的,可今天不知道怎麼就忍不住,話語裡更尖銳起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對我的人生控制了那麼多年還不夠?難不成我也要學著讓你每天和我報備和哪些男的女的應酬麼?”
傅政聽得怒不可遏,看著她厲聲道,“他要走了你底氣反而更足了對麼,等他回到他的地盤你想過去和他苟且我也制不了你了是不是?你現在真他媽有種啊邵西蓓!”
邵西蓓不想和他再說下去,轉身就想拿包出門,他上前一步扣住她的手腕暴力地把她扯回身前,她渾身本就痠痛,這一下疼得眉都蹙了起來,“我和肖安比你想得乾淨得多了,你給我放開!”
“乾淨?”他手捏得更緊,冷笑連連,“那段時間你們旁若無人廝磨纏綿,誰知道你們做過些什麼?”
她自從回到他身邊之後,心裡其實一直對肖安帶著絲很深的愧疚,即使她沒給過肖安任何承諾,可那時答應和他試著相處看看這個決定,她自認她還是做錯了。
那樣的情深,她再怎麼想彌補,都還是徹底地辜負枉費、無以來還。
“那我是不是也要逼你一條條寫出來和哪些個女人上過床麼?這張清單說不定我列出來比你準確性更高。”她用力甩開他的手,沉聲道。
他沉默了一會,半響揚手把桌上的杯子摔到牆上,大步走出去關上了大門。
***
邵西蓓到機場的時候,容羨的奪命連環call已經響了不下十次,這下她終於接起,那邊的容六六已經快要暴走了,“你妹啊!生孩子去了啊來得那麼慢!快往裡面走,我們就在廣告牌附近。”
她低聲“嗯”了一聲,沒一會就看到不遠處容羨正手舞足蹈地和言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