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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每次做的盡興的時候,他不是喜歡變著法子折磨她、就是喜歡在她耳邊說些不能入耳的話,平時冷漠的像冰一樣的人,只有這個時候像是有溫度的。

她聽著他的話,突然又想到前幾天他的絕情,這幾天心裡憋著的難受一股腦地湧了上來,紅著眼睛側過臉去。

傅政仔細看著她,掰過她的臉就吻上她的唇,他口腔裡還帶著淡淡的酒香,拖了她的舌頭出來咬,下面毫不含糊地繼續一下比一下撞的重,他的褲子上、地上都已經滴滴嗒嗒地一片狼藉。

她嘴裡也被渡進了酒味,苦辣之間眼淚“唰”地就流了下來,她越縮越緊,他漲的卻越發神勇,靠著毅力再撐了一會,一股腦地灑進了她的身體。

邵西蓓還在哭,哭的時候連一點聲音都沒有,一張小臉上又是眼淚又是薄汗,卻越發顯得動人,傅政將她抱起來,伸手抹了抹她臉上的眼淚,親了一下她的眼睛,低聲道,“蓓蓓,不哭。”

她一愣,眼淚卻更加洶湧。

這兩個字被誰叫出來,都不可能如他一般,如此冰冷徹骨卻又讓她深深入迷。

這麼多年,邵西蓓每次被他傷得遍體鱗傷、幾乎想讓他一刀把自己了結的時候,只要想到他極偶爾的這聲暱稱,都會重新回到原地,繼續嚐遍他給的痛苦。

洗完澡之後,她要去吃藥,他在一邊擦頭髮,擋了擋,“今天是你的安全期,不要吃了。”

她點點頭關了燈躺到床上去,他擦完頭髮上來從後摟過她,靠著她的頭冷聲道,“那個條子還來找過你麼?”

邵西蓓本來已經快睡著了,聽了他這句話忍不住一笑,用手肘撞了撞他,“好歹是你的學弟。”

傅政冷哼一聲,更摟緊了她幾分。

☆、甘之如飴

A大每年十一月底的時候都有一個搖滾音樂節,學校裡的音樂人在這個時段就開始群魔亂舞了,言馨她們這幾天幾乎要精神崩潰了,只要人是清醒的時候,耳朵裡聽到的就是顧翎顏彈吉他的聲音。

“顧大奶奶,我求您了,您歇一會成麼?”大艾幾乎要跪在言馨面前,以頭搶地,“我現在連睡覺的時候耳朵裡都是你這首曲子……”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串兒在一邊拿著本書蓋在頭上裝死,“讓草泥馬來把她帶走把!”

“換個人來把她帶走可能性還大點。”言馨躺在床上閒閒地道。

寢室裡頓時發出一股和諧的認同聲。

“哎顏顏。”大艾賊眉鼠眼地靠到正在練琴的顧翎顏身邊,“你就招了把,這麼拼命的練琴是為了給你家鍋子哥聽把?連歌名都叫‘專屬情人’,你這表白也忒大膽了點。”

“滾滾滾。”顧翎顏一把把她推開,沒好氣地道,“我是為了拿金獎,誰是為了讓他看了。”

“你就彆嘴硬了。”串兒吹了個口哨,“你這兩天發呆的頻率比平時多了五個百分點,還一臉盪漾。”

“草!”顧翎顏把吉他一放,眉頭一豎,“他年紀大的都能當我爸了,我喜歡他?!”

“顧翎顏,不要狡辯,相信我,年齡不能阻止真愛,再說,單景川才比你大八歲,他幾歲生的你?八歲?”言馨機靈地轉著眼珠子。

“言馨你個死女人!——”

星期六A大人潮攢動,顧翎顏緊張地簡直要尿褲子,言馨一巴掌甩上她的頭,“冷靜點,又不是叫你脫光衣服上去表演,你怕個毛啊!”

“你給我閉嘴,別以為我剛剛沒看到你看著那個什麼肖安的眼神,就差脫光衣服直接盤上他的腰了!”顧翎顏站在後臺,手指著觀眾席裡單景川他們坐的位置,笑眯眯地看著言馨,“你可以叫你哥幫你指個婚。”

眼見言馨要開始發飆了,正好到了顧翎顏的節目,她連忙火急火燎地抱著吉他往外竄,邊竄邊對言馨做鬼臉。

臺上聚光燈一打,顧翎顏小小一個人坐在一把長長的單人椅上,音樂一開,清涼的嗓音配著琴聲便從麥克風裡緩緩傳來。

坐在臺下的言棋這時用手肘子推推一邊的單景川,低笑道,“鍋子,你家小蘿莉還真挺有才的,唱得還真像模像樣的。”

單景川今天一身休閒裝,英氣的臉上的表情連帶著好像也緩和了幾分,他目不斜視地把言棋那顆頭往旁邊推了一把,只嚴肅沉靜地聽著臺上的人唱歌。

肖安今天也跟著一起來捧場,這時低聲在他耳邊道,“蓓蓓今天怎麼沒來?”

言棋在一邊立刻用嘖嘖嘖表達對兩位局長的鄙視,單景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