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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神都沒有變,她就跟在他身後乖乖走向停靠在一邊的車裡。

上了車,傅政把西裝輕輕往她身上一丟,便靠在一邊繼續沉默。

邵西蓓蓋著有他身上味道的西裝,忍了一會,輕輕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他還是沉默,也沒有抽回手,由著她拉著,邵西蓓看著他冰刀般薄削的側臉,不知道怎麼就覺得一陣心累,半響也微微側過身背對他。

“既然不想見我,你找到辦公廳來做什麼?”傅政冷冷地開口。

邵西蓓咬著嘴唇沉默了一會,伸手就要敲隔離板,他眼疾手快立刻將她的手拉回來,一把將她扣進懷裡。

她掙了兩下就不動了,傅政伸手到她臉頰上摸了摸,冷聲道,“哭什麼,平時不是一副對誰都無所謂的樣子麼。” 邵西蓓聽了他的冷言冷語就更心煩,難得大了膽子趴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他一口。

傅政一陣吃痛,蹙著眉抬手捏了她的下巴上來一口就狠狠咬了上去,她被他制在懷裡,一陣暴風驟雨地親,直到感覺到他下身熱硬地一塊危險地抵上來,才喘著氣退開一點。

“在車上……”她看他還是一副不罷休的樣子,要從他身上起來,哪料他眼神一變,伸手將她牢牢按到分開的雙腿中間。

正對著就是他已經凸起的一塊,邵西蓓白了他一眼,見他是一副“不用嘴的話就直接在車上做”的表情,想了一會還是動手解開了他的褲子。

當她張著小嘴把他的頭部含進去的時候,傅政差點直接繳械丟人,掐著手心將她的頭朝後推了推、緩了一緩才穩下來。

平時他也是喜歡讓她幫著做這個,她一開始不情願、時間長了,後來也漸漸習慣了,技術也開始拿捏地到位,傅政閉著眼感受她舌頭靈活地動、時不時還用力吸兩下,忍得差點把牙齒咬碎。

邵西蓓被他越來越脹大的那塊弄得嘴都酸了,手也一起幫忙揉著以求速度,傅政眼見快要守不住了,立刻將她拉了上來,抽了座位上方的紙巾,自己包著她握著他前端的手,來來回回地動了一會,她隔著紙巾便感受到一陣溼熱噴灑在手心。

“傅遷下週回來了,你和我一起去接他,嗯?”稍稍清理了一下,傅政摟住她的肩頭,沉聲道。

她玩著他的手,心裡想著冷戰這就算結束了?一邊順從地點點頭。

***

週末晚上的政界春季報告會幾乎就相當於一場S市官場的示面會。

市委的梁家、容家、唐家,警界的單家、言家等幾家大頭全部到場,獨獨缺現在和梁家成抗衡趨勢、遮一半天的傅家。

肖安從美國兩年公派回警局,立即升級調動成和單景川平級的副局長,在美國緝毒、追擊恐怖組織等各項輝煌事蹟更是將他推上了當晚最炙手可熱的巔峰。言棋從來看到這種刀槍劍影的晚會一向是能逃則逃,這次被老爹硬逼著要來,只好死命拖著單景川一起下水。

單景川不想去人家一般是絕對攔不住,但是這次春季報告會幾乎就是市裡一眾班底朝圈裡公示接手專案的必經過程,單利特別從外地打電話叮囑他一定不能缺席。

政界幾個官家的小姐都長得如花似玉,非常明顯地分成了兩堆,肖安這裡一堆、單景川這裡一堆,言棋可憐巴巴地湊在單景川身邊抱怨,“鍋子,我覺得我帶你來錯了,你還是去福利院哄老太太們開心把,我來哄妹子們開心成麼……”

“這麼多個妹子可我怎麼沒一個看得上眼的……”

“言棋你還是閉嘴把。”容羨一身機車服手上拿著一杯威士忌走過來,鄙視地打斷了他的碎碎念,“就算鍋子走了你也討不上便宜。”

要說唯一和場子裡的人格格不入就是容家的這位二小姐了,上頭的姐姐容滋涵是儀態萬方、人人效仿,她卻是怎麼怪異怎麼折騰,頭上明晃晃標著‘你奈我何’的標籤。

晚會進行到最後階段,單景川在老幹部群中退出來後立即又被一群身上噴著各式香水的小姐圍著,越來越不耐煩,從頭到尾幾乎就是單字回答人家,這時看著一頭短髮的容羨突然想到了什麼,拿出手機看了看,再瞟了眼手上的表,臉色一變,拍了拍言棋和他說了兩句就立即大步往外走去。

……

外面的雨下得像倒下來一樣,單景川趕到的時候,他從車上下來沒幾步就已經被徹頭徹尾地淋溼了。

“顧翎顏。”天色又暗、又是傾盆大雨,他在城東的社群附近叫著她的名字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也沒見她答應,心裡想著那麼晚了她應該是已經回去了,皺著眉經過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