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嗎?”
她問的很小心,眼底還有一絲害怕,單景川看著她的小臉,頓時只覺心底軟的潰不成軍,鄭重地搖了搖頭,“不會,相信我。”
他是軍人,忠貞膽義,從一而終,信守諾言。
顧翎顏一瞬間眼睛都發亮了,笑眯眯地親了親他的眼睛,“我也不會喜歡別人。”
單景川饒是再嚴肅刻板,也被小丫頭的軟話惹得情動,不知不覺就已經被她脫得只剩一條內褲。
她細白的腿蛇一樣纏在他腰間,在他身上四處點火,他只覺得兩隻手都已不受自己控制,不知不覺就已揉上她兩團小小的嫩滑。
他手上有粗繭,擦在她白嫩的面板上有些癢,顧翎顏正咬著他的下巴,被他揉得渾身一顫,情不自禁地輕吟了一聲。
這一聲聽得他喉結上下滾了滾,下面那處已經氣勢洶洶地頂了起來,顧翎顏的臀部正對著他的腹部,他那裡熱脹地貼著她的內褲,她只覺得布料已經微微凹陷浸溼。
雖然下面脹得發疼,但單景川理智還是在的,腦中思索她是第一次,還知沒有安全措施,哪料身上的人已經一把扯了內褲下來,他眼一緊就忽然聽到她一聲尖叫。
“我草!我大姨媽來了!!”
☆、不堪
單家本身就是S市數一數二的紅色家族,當家的單老爺子膝下只有兩個兒子,還都是走了他的路,從部隊出來之後開始平步青雲,這次單老爺子八十歲大壽,是大兒子單利大手筆親手置辦的,S市幾乎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
老爺子今天精神也很不錯,鬍鬚一抖一抖高興得很,和當年部隊裡的老戰友在沙發上談得風生水起,單利最近身體好了很多,握著酒杯站在門口接待,瞿音則帶著兒子招呼著一眾太太團和小姐落座。
幾個大小姐久仰黑麵帥警官卓越風姿,個個閉月羞花地朝他笑,瞿音也很想快點有個大方懂事的兒媳婦,一直活躍著氣氛讓單景川和她們聊天相處。
單景川本來考慮著想帶顧翎顏來,可見她對這種官場上的東西就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再想到一眾長輩都在,現在還不到時候,便還是作罷。
“單哥哥你工作忙,一定要多注意休息。”閔可可有自家母親在旁撐腰,今天底氣更足,笑吟吟地道,“有空一起去馬場怎麼樣。”
瞿音在一旁看著,見兒子還是一副鍋底臉,悄悄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單景川沒有介面,目光不經意一抬,突然一怔。
門口這時走進來一個人,那人一身淡色的長裙,頭髮輕輕挽在腦後,淡妝怡然,明眸皓齒,惹得許多人都立刻看過去。
“蓓蓓。”單景川終於有理由脫身,提著酒杯走到邵西蓓身邊,低聲問,“怎麼來了?”
邵西蓓提了提裙襬,朝他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請柬,“老人家親自來寵物店的。”
前些天她在店裡,單老夫人有一天下午親自拿著請柬來找她。從前她還在單家的時候,老夫人對她絕對不能說是不好,她被逐出去之前,老夫人也為她們母女求過情。
“你跟我去見見爺爺,可以嗎?”單景川語氣慎重,她看著不遠處已經在沙發上翹首等著她的單老爺子等人,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幾個老戰友邵西蓓小時候也見過,這時沒等老爺子開口,就已經乖巧地叫了人,單老夫人坐在一邊看著她笑得很欣慰,她心中暗歎一口氣,還是走到單老爺子面前,平靜地開口,“祝您身體健康,福壽無疆。”
單老爺子喝了口茶,目光深深地看著她,半響沉聲道,“你跟著景川在場子裡四處走一走,認認人。”
邵西蓓目光沉靜,跟著單景川往其他地方走,心裡卻覺得可笑而淒涼。
這算什麼?現在幾年過去事態平息,準備讓她認祖歸宗了?把她媽媽剔除出去,就獨獨要她一個人回來?
要是真的那麼簡單,那些倍受折磨的日子,誰來還。
***
壽宴的節目安排得很好,前面是熱鬧的京劇表演,現在又換上了鋼琴獨奏,單景川和邵西蓓站在舞臺不遠處,兄妹兩個人安靜地小聲說說話。
單群就是這個時候來的,他本來人在R市,提前跟老爺子還有單利說過因為會議趕不回來,之後會單獨回老宅給老爺子慶生,這下他來的措手不及,而且連他去年過門的妻子也跟著一起來了。
“蓓蓓。”單景川眼力好已經看到了,此時放下酒杯,神色有些難明,“壽宴估計一時半會結束不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本來兩個人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