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反而讓他們倆湊得更近,一個勺子你吃一口,我吃一口,把帕克氣了個仰倒。
眼珠子一轉,帕克突然開口:“箐箐,雨停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白箐箐眼睛亮了亮,側耳一聽,果然沒有雨聲,“哪裡?”
“去了你就知道了。”帕克拿了張獸皮給白箐箐擦嘴,白箐箐意猶未盡地咂咂舌,猶豫著看向還在進食的文森。
帕克當然不會讓文森插進來當電燈泡,抱著白箐箐的腰站起,不客氣地道:“你照顧好安安,天隨時會下雨,可別讓安安淋雨了。”
帕克這番話別有心思,天隨時會下雨,是提醒文森別想帶著安安來找他們,他就能和箐箐單獨相處了。
文森沉默地看了白箐箐一眼,清點了下頭。
白箐箐也覺得帕克說的有理,而且文森才醒,讓他在家裡養傷最周全。好不容易天空放晴,如此大好時光她也不捨得浪費,興致勃勃地和帕克出去了。
一連半個月的暴雨將熱季的燥熱洗刷了個乾淨,空氣不冷不熱,清爽宜人。空氣中氧氣充足,分外透徹。
一陣風貼著面板拂過,帶走一絲體溫,讓白箐箐往帕克溫暖的懷裡擠了擠,那一絲寒涼立即被暖意取代。
“到底去哪兒啊,神秘兮兮的。”白箐箐環住帕克的脖頸,把玩著他的頭髮。
嗯,後腦勺那一圈毛終於快長到和頭頂的毛齊平了,白箐箐略感欣慰。
帕克神秘地笑笑,並不作答,修長穩健的雙腿健步如飛。
兩邊的植物迅速倒退,穿過一片雜亂密集的棘刺叢林,一股淡雅花香鋪面而來。
那香味清雅婉轉,稍縱即逝,卻又纏綿不絕,始終縈繞於鼻尖。
想必是很大一片花海,才造就了那樣密集的香氣。白箐箐想著,心裡倍感好奇,扭頭朝前方看去。
那一看,白箐箐就震住了,瞳孔漸漸放大,清潤的瞳眸中被鍍上了一層浪漫的紫。
眼前是一片一望無際的紫藤花瀑布,“一望無際”並不是指寬度,而是高度,好似從天空墜落而下。
淺紫的花朵迎風招展,花心點綴著一抹純白,精緻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