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聽,他這時才認真思考,回顧起前些日子伴侶的種種苦難,再聯絡現在她依然平坦的腹部,心裡徹底有了底。
血紅的嘴唇上揚起一抹清淺的弧度,妖冶至極,似乎還隱含深意,喉嚨輕顫,發出一道輕聲:“嗯。”
嗯?
這就完了?
見柯蒂斯就這麼認了,白箐箐反倒感到奇怪,“你不是說你們蛇***配一次絕對能懷上嗎?”
柯蒂斯笑而不語,他還對小白說過,如果時機不對,幼崽是會停止發育,等待最合適的時機。
蛇獸的生命最是頑強,不單極易受孕,還會以各種各樣的方式讓自己存活下來。真到了流產的程度,母體也會九死一生。如果三年前白箐箐真是懷著幼蛇被穆爾救回,孩子也不可能被一碗湯藥落下來。
這一次白箐箐經歷了那麼多的苦難,足以讓幼蛇的生命感受到威脅,從而停止生長。
只是如此看來,這一胎不可能是雌崽了。雌崽不會繼承到這種趨吉避凶的能力,如果是雌崽,真會早早夭折在母體中。
走廊一道腳步聲漸行漸近,柯蒂斯視線朝那邊瞥了一眼,憶起穆爾幾天前對自己流露出的嘲笑眼神,唇畔的笑弧也染上了嘲弄。
“你隨時可以和穆爾正式結侶。”柯蒂斯說完,就察覺腳步聲停在了門外。
白箐箐沒等來柯蒂斯的解釋,卻等來一句驚雷,頓時思緒就亂了,臉紅成了蘋果色。
吶吶張了張嘴,白箐箐沒說出反對的話。
穆爾是她的伴侶,她應該給他平等的待遇,那樣的事遲早要做。
罷了,反正柯蒂斯都催促了,她就早些和穆爾確定下來吧。
1117。第1117章
吃過午飯,白箐箐趴了一會兒就睡著了。門外,穆爾如同雕塑,久久未動,只有急促的呼吸彰顯著他是一具活物。
回過神時,屋內雌性的呼吸已經緩慢綿長,顯然是睡著了。
穆爾這才找到身體控制權,邁腿走進臥室,看了看舉著雙手趴著睡覺的伴侶,心跳又是一亂,趕緊走到對面的草窩裡坐下。
柯蒂斯看也沒看穆爾一眼,只冷冷一笑,懶洋洋地趴在自己的地盤,看著坐在身旁安靜得和蛇獸有的一拼的安安。
白箐箐不知道穆爾是否回來過,在她睜開眼的前一刻,穆爾聽到了她呼吸的變化,下意識地跑出了臥室。
她皺皺眉,很擔心穆爾的傷勢。他不會是傷得太重,真的躲在某個角落裡療傷去了吧。
直到晚餐時間,白箐箐才再次看到穆爾,也瞧不出重傷的模樣,臉上甚至比平時血色還好。
“那個,穆爾。”準備睡覺的時候,白箐箐叫住了剛忙碌完的穆爾。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麼多事,看見他就沒見他停下來過。
穆爾頓時僵住了身體,心跳如搗鼓,血液不由自主地沸騰起來,體溫節節攀升。
來了,她今天就要和自己jp嗎?
見穆爾反應如此劇烈,白箐箐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解釋道:“哦,沒事,我就是想問你傷勢怎麼樣,白天都吐血了。”
“我沒事!”白箐箐話音未落,穆爾就趕著投胎一樣著急地回答。
她肯定是擔心自己受傷能力不行,這點他必須解釋清楚。
吐血肯定是受了內傷,不過聽了他的保證,白箐箐心裡還是放鬆了很多,笑著道:“那就好,快睡覺吧。”
穆爾:“???”
這就完了?
因為和想象相勃,穆爾身體又呆住。
白箐箐噗嗤一笑,突然發現穆爾居然也有幾分呆萌,是她的錯覺嗎?
白箐箐就是再著急,也不會在穆爾新傷舊傷陳年傷起發的時候和他那啥,不過是擔心他被柯蒂斯傷到罷了。
聽到白箐箐的笑聲,柯蒂斯才瞥了眼穆爾,眉頭微蹙。
“小白怕冷,這幾天你最好睡在她身邊。”柯蒂斯可不在乎穆爾身體狀況如何,涼涼地開口。
往年這個季節柯蒂斯還能和白箐箐睡一個被窩,但白箐箐重病初愈,他實在擔心病情復發,這才把機會讓給了穆爾。
至於穆爾會不會因此把持不住重傷的身體,這不在柯蒂斯的思考範圍內。
白箐箐臉上頓時一紅,想起了白天和柯蒂斯說的話,瞅一眼還站在床尾的高大男人,因為光線暗了,她看不清對方臉上一瞬間的緊張。
心裡還慶幸,還好穆爾不知道她的心思,不然就尷尬了。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