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裸露在空氣中的面板都沒有放過。
……
在白箐箐住所的不遠處,幾個獸人躲在牆角低語著。
“他們真的住下來了?”四紋獅獸問道。
“千真萬確!”被派遣出去的獸人肯定地道。
四紋獅獸又問:“這兩個雄性肯定有古怪,你們有沒有聽到他們為什麼留著?”
“他們很警惕,我們不敢離太近。”
四紋獅獸揮揮手,“算了,也不指望你們幫多大忙。”
“不過那條蛇獸離開了,現在洞裡就豹獸一個,咱們要不要……”
獅獸嗤笑一聲道:“我怕那條無紋蛇獸?要對付豹獸還需要避著他嗎?能從流沙進來的都是炎城身份最高的獸人,蠍王規定我們不能攻擊他們,不然就是死。”
這些可憐的獸人並不知道流沙的秘密,也感知不到炎城的移動,都以為流沙是從某個固定的地方流來。
“是是是。”小嘍囉獸人連連應道:“是我得意忘形了,因為您的實力遠在豹獸之上啊。”
獅獸望向對面的洞口,眯了眯眼睛:“我只想看看他們到底帶了雌性沒有,等豹獸出來,咱們再去看。”
……
文森雖然在地下很出名,但是地下的世界太大了,到處是地道,迷宮一般。文森又神龍見首不見尾,柯蒂斯問了幾個獸人,也沒找到文森的線索。
正好這兩天柯蒂斯休息的多,也不覺得困,就一直在外頭找著。
帕克一覺睡醒,柯蒂斯還沒回來。
他走到門口撒了泡尿,回到了洞穴最裡頭,鼻子一嗅,就知道安安幹了壞事。
“安安拉了怎麼不叫我?”帕克看了眼角落裡隆起的沙堆,在白箐箐身旁坐下,握住她的手一看,那白嫩的手指縫裡塞滿了沙子。
白箐箐頭也不抬,一隻手抱著昏昏欲睡的安安,輕輕搖晃著。
“看你睡的沉捨不得叫你,沒事,沙子很軟。”
這裡的土壤帶著天然的熒光,非常微弱,白箐箐在裡面待了幾個小時,也能看到模糊的黑影了,不然那個事她還真做不來。
她到是帶了光珠,只是怕光亮太強,引人注目。
帕克抓著白箐箐的手指就舔,心疼地問:“手指痛不痛?”
白箐箐忍不住笑了,終於抬頭看向帕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