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起來。
兩個女人在這空曠的屋子裡相對而站,兩人的身上都有血,古蹟夕胳膊上已經被血侵染的沒有樣子,臉上的血雖然止住了,但是看起來還是有些恐怖。
古蹟夕前所未有的狼狽,但是那決然的氣勢從周身散發出來,瞬間將自己提高了幾個層次,完全不是對面面目猙獰的絕色所能比擬的。
古蹟夕扔掉手裡的刀,對著絕色說道,“單挑我,贏了你說了算。”
絕色早已經被古蹟夕刺激的失去理智,看著渾身是血的古蹟夕,她心裡的嗜血因子便紛紛冒出來,不回答古蹟夕的問題,只是赤手朝著古蹟夕的方向撲過去。
赤手打鬥七絕沒有任何一個是古蹟夕的對手,古蹟夕的近身搏擊是所有人裡面最厲害的,也只有凝夢可以多跟古蹟夕對上幾招,其他人只有被打趴下的份
古蹟夕也是看中了這點才逼得絕色丟了刀只能用搏擊解決兩人的戰鬥。
但是此刻的絕色有些瘋狂,精神根本不正常,所以出手比平時狠多了,古蹟夕渾身都是傷,新傷舊傷一起折騰使得古蹟夕漸漸沒了力氣,捱了重重的幾拳。
那婭只能在一旁看著乾著急,始終幫不上任何忙。
最後兩人都已經沒什麼力氣,古蹟夕一腳踢在絕色腰間,絕色也踢中了古蹟夕,兩人同時摔在地上,不再動作。
“夕夕,你怎麼樣?”那婭癱坐在那裡,著急的問道。
古蹟夕輕輕的搖搖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絕色更慘,直接半昏迷的躺在那裡。
就在這時,兩扇門同時被人開啟,一邊是推門進來,另一邊是直接把門踹開。
踹開門的是雲深一行人,六絕和葉凌寒緊跟在後面。
而另一邊開啟大門的則是安朗,身後跟著席消也、裡蘊、甚至還有個不應該在此時此刻出現在這個地方的人物。
雲深快步跑到古蹟夕面前,將她輕柔的抱起來,大手拂過她額前已經溼透的劉海,輕喚一聲,“夕夕?”
古蹟夕似乎是感應到他的存在,努力睜開眼睛,卻不想怎麼也睜不開,只是扯了一個清淺的笑容給他。
雲深不再喚她,由她昏迷在自己懷裡。
另一邊跟在安朗身後進來的男人在看到角落裡的那婭時,忍不住跑過去。
但是另一道身影比他動作快了一步,葉凌寒摟住那婭,“婭,你還沒死吧!”
聽到獨屬於葉凌寒式彆扭的關心方式,那婭不覺紅了眼眶,而她在這時也發現了男人的存在,不覺躲開男人追隨著的眼神,將腦袋埋在葉凌寒懷裡,“我沒事。”但是,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好委屈。
被絕色綁架以後,無論遭受多大的虐待,甚至被抽的皮開肉綻,她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但是此刻,在被葉凌寒抱進懷裡,在那個男人如此深情望著自己的目光裡,她哭了,哭的委屈,卻也哭的幸福。
“沒事了,沒事了。”葉凌寒拍著她的背,輕輕的哄著。
男人看著哭泣的無措的那婭時,目光變得格外柔軟,葉凌寒自然看到了兩人之間的互動,一把扯過男人,對著他吩咐,“肩膀接給我們婭靠會。”
那婭不待反抗,就被男人抱了個滿懷。
這個擁抱來的那麼真實,那麼濃烈,讓那婭差點窒息,可是想到自己的臉,她頓時哭的更厲害了。
“這麼了?”顧斐白見懷裡的人哭的更加厲害,以為自己弄疼她,慌張的問道,“哪裡疼?”
語氣滿含心疼與寵溺,幾乎讓那婭不敢相信眼前的真實,她沒有回答,怕一開口這份美好便會消失,只是貪婪的埋在顧斐白懷裡。
葉凌寒走到那邊拎起地上的絕色,將她綁在椅子上,吩咐絕殤去打盆水過來
安朗去關心古蹟夕的傷勢,席消也跟在她後面,六絕也都該幹嘛幹嘛,只有裡蘊被晾在那裡。
掠過眾人,看著昏迷不醒的古蹟夕,他的心微微泛痛,但是裡蘊知道她並不去要他的守護,因為在她身邊的那個人比他出色,比他優秀千百倍。
簡單的處理了古蹟夕的傷,安朗眉頭皺起。
這一團的混亂狀況是她始料未及的,從未想過暗夜內部居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算是一起長大的夥伴居然可以背叛自己,還讓身邊的親人一個個受到傷害,夕夕心裡一定非常難過,肯定恨死自己了。
六絕善後,但是卻沒有找到那個將古蹟夕騙來的紅燈區當家。
葉凌寒用絕殤拿來的水直接淋在絕色身上,她漸漸轉醒,看到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