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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僕返回家的時候,驚見中國版“睡美人”躺在他家的床上,於是,鄧揚明屁股後面竄出一條灰不拉幾的大尾巴,靜悄悄,躡手躡腳……撲向睡夢中的小羔羊!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你立馬收拾東西跟我回家!”邢凱一把將邢育拉進屋,看到沙發上散著幾件衣服,他抓衣服丟進她的行李箱。

邢育坐在一邊任由他折騰,冷不丁開口:“我說過了,只有嫂子消氣我才會回家,你把行李箱拿走我也不回去。”

“你嫂子沒生氣啊,打人的還生氣?”

“你回家去看看,她肯定在哭,如果我猜錯了,我馬上回家行不行?”

“這可是你說的,等著!”

邢凱一個箭步衝出門檻,推開自家大門,奔上二樓。竟然發現安瑤不止在哭,而且將衣櫃裡的衣服攤在床上整理。邢凱深吸一口氣,倒退三步,頓感焦頭爛額。

“不是沒事了嗎?你這又是幹嘛呢?學點什麼不好學這個?”邢凱一屁股坐在鋪滿床的衣服上,就因為他一時間缺乏自控力,鬧得兩個女人離家出走?

安瑤啜泣不語,她只是想把邢育疊好的衣服都拆開重新整理。邢凱顯然是誤會了。

將錯就錯吧……“我對小育那麼兇,還扇了她兩個耳光,你說得沒錯,我這做嫂子的有失水準,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後悔也來不及了。何況公公如果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大發雷霆,我怎麼跟長輩交代嘛……嗚……”

“……”邢凱感覺她確實是在真心懊悔,長吁一口氣,將她拉坐到腿上,先幫她抹掉幾滴淚珠,隨後輕柔地說:“小育沒怪你,更沒人會把這事告訴我爸,別哭了,聽話……”

安瑤環住邢凱的脖子,萬般委屈地默默垂淚。

“老公,你還愛我嗎?……”

“……愛。”邢凱幾乎是脫口而出,又慢慢垂下眼皮。

“真的麼?……”安瑤痴痴地望著丈夫,糟糕的情緒不翼而飛。

“嗯。”

“那你可以原諒我嗎?”安瑤態度誠懇的詢問。

“你又沒錯,錯的是我。”邢凱勉強扯起嘴角,揉了揉她的頭髮。

安瑤破涕為笑,親了邢凱一下,隨後拉起邢凱向客廳走去:“我訂一個非常漂亮的大蛋糕,咱們現在就慶祝結婚紀念日好嗎?我還給你買了禮物,你一定會喜歡,嘻……”

安瑤轉念一想也不錯,至少暫時不用與邢育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她有充裕的時間收服丈夫搖擺不定的心。

“……”邢凱故作輕鬆地笑了笑。男人原本不願說謊,但是更不願看到女人傷心流淚,先低頭在通常情況下可以化解一場“辯論”持久戰。

邢育啊……你又贏了。

2003年1月

女人真是這世界上最善變的生物,她們可以在前一秒與你談笑風生,卻在後一秒莫名其妙翻臉,也許只因為你沒注意到她新換的指甲油顏色。

當然,這只是舉個例子,如安瑤這麼聰明的女人不會為了那種小事招惹邢凱,卻肯定會為一條過於曖昧的簡訊再次失去判斷力。

安瑤首先敲響鄧家的房門,邢育一開門便見到攤開的掌心及嫂子興師問罪的臉孔。

邢育已在鄧揚明家住了三個月,依舊得不到安瑤的諒解。邢凱則透過上一次爭吵學會了避嫌,不過每天會借遛狗的機會跑到鄧家看看邢育。說實話,他可以強行把邢育帶回家,也敢保證安瑤不敢怎麼樣,只是邢育住在鄧揚明家的這段日子看上去更自在些,他求得就是邢育開心。再者說,女人之間的戰爭不是他所能插手的,除非離婚。

“你哥不是給你買了新手機嗎?咱們交換一下電話號碼吧?”安瑤的語氣還算平和。

邢育點頭,說:“進來坐嗎?我寫給你。”

安瑤應了聲,說來荒唐,這還是她第一次走進鄧家。鄧揚明酷愛攝影,所以客廳裡擺滿屬於他的攝影作品,作品大多為風景,拍攝地點橫跨整個中國大陸,但每一副作品中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一位年輕的女人,或站或坐的小小背影。

安瑤歪頭看了看,緩緩地,將視線落在邢育的背影上做比較,無論是從身高還是從髮絲長度上看,那些女人的背面都與邢育的身型極為酷似。

女人有時敏感有時又遲鈍得可以,安瑤心裡咯噔作響,原來那些看似殺傷力不大的女人更可怕啊。不過話說如此吧,安瑤依舊百思不得其解,她承認邢育很漂亮,尤其那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起來楚楚可憐的,但邢育肯定算不上亮眼的性感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