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閒散的他只好多走幾步配合她,免得到頭來她怨他不貼心。
'你閉嘴,你不要做人是你家的事少來拖累我,我和你河井分道不同流,你一天不煩我會死呀!'害她差點又被娘罰跪祠堂。
'哎!我到底是人還是鬼呢?一下子咒我死,一下子又要請你舅來收我,你說我是陽世鬼或是陰間人?'
或許他什么也不是,只是她眼中的討厭鬼。
常天競莫名的一笑,看得吳祥安直冒火。'無緣無故你在笑什么?鬼附身呀!'
瘋瘋顛顛的,沒點正經樣……咦!好熟的一句話,好象娘常用來罵她,背脊一凜,她叫自己別亂想,以免被他染上瘋病。
'又是鬼?'他詭異地朝她一呼氣。'某人似乎特別怕……'
'常、天、競——-'他要敢說出去,她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小生在此有禮了,娘子腳痠了嗎?'他願借背一用,人駒護送。
'你才腳痠了,你可不可以離我遠一點,看到你那張臉會倒黴一整天。'她嫌棄的將頭扭開。
視同奇恥大辱的常天競笑臉依舊,但眼神多了銳利。'小娘子心腸好狠喲!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能說翻臉就翻臉,不念舊情。'
'你……。你不要再胡說八道散播流言,我被你害得還不夠慘嗎?'愈走愈急,甩不掉跟隨其後的白影讓吳祥安非常不甘心。
同樣是一雙腿,不信跑不贏他。
'害?'眉宇微沉,他想他不會喜歡她接下來的話。
'少裝一副無辜的表情,你是我見過最卑鄙無恥下流的人,別以為自己做過什么事沒人知道,老天遲早會下道雷劈死你。'氣憤的推開他,她死也不肯跟他並肩同行。
關於她的流言已經多不可數,不需要再添一樁讓自己難堪,她要討厭他到進棺材的那天,老死不相往來。
倏地捉住她的手,少了戲謔笑容的常天競多了一絲嚴肅。'我做了什么事?'
'你……你還有臉問。'她氣得滿臉通紅,很想撕咬他的肉。
'君子坦蕩蕩,我自問沒做過什么虧心事,為何沒臉問過明白'他不想平白背個黑鍋讓她怨恨
'如果你是君子豈不是天下大亂,有膽吹噓和我有一腿卻沒膽承認卑劣的行為,我瞧不起你。'
啐了他一口口水,氣呼呼的吳祥安根本不看他驟然一冷的神色,噘著嘴自走自的,巴不得他從此消失面前,永生永世不相逢。
那天她走出常家大門以為沒事了,不過是一場惡意的捉弄罷了,沒放在心上當是被瘋狗咬了,睡上一覺大家都平安。
沒想到接連幾天她走在街下老覺得大家看她的眼神很怪異,詭譎地讓她開不起一絲玩笑,好象她少了一件衣物似。
要不是她娘怒氣衝衝的用鍋蓋敲暈了一名酒味沖天的嫖客,她也不會由宛宛姐口中得知那件事。
原來坊間流傳她是常天競包養在外的女人,淫蕩無恥的與常大少苟合於自家後院,忝不知恥的妄想攀上常家少奶奶的位置,甚至頂撞三位當家夫人。
後者她承認她是出言不遜,誰叫她們太囂張了,不把人當人看的加以羞辱,她不反擊還算倚春樓陶嬤嬤的伶俐女兒嗎?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誰說老鴇的女兒就一定低人一等,逢年過節最好別來求她寫張春聯畫道符,她寧可少賺一點也不看人臉色。
'你自己摸著良心說說,我幾時和你有過肌膚之親,幾時拿過你的銀兩,信口開河害了我不打緊,幹么連累我娘遭人恥笑不會教女。'
'你們常家有錢是你們的事,教出的兒子也沒好到哪裡去,我眼光再低也不會瞧上你這個不事生產遊手好閒的浪蕩子,你要玩去玩別人,我絕不洩漏常家是有恩不報,有仇必索的偽善人家。'
'我沒說。'他從未想過要傷害她。
'少來了,你以為我會相信背地裡捅我一刀的人嗎?名節固然重要,可是毀在你手中讓我很不甘心,早知道我就隨便找個人嫁了,省得讓你糟蹋。'
說著氣話的吳祥安沒發覺他的臉色愈來愈沉,逐漸凝結成一股烏氣。
'我不準。'
他在說什么鬼話,她怎么聽不懂。'不要突然冒出莫名其妙的話,你別靠我太近。'
她又一把推開他,徑自走向另一邊。
'不准你隨便嫁人,要嫁只能嫁給我。'霸氣十足的臉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呀!你……'好象變了個人似,他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