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之間的差別,就好像是迎賓樓的九樓和底樓相比,差別太大,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堂堂本科生,不要妄自菲薄啊。請相信麗娜是真心的。”花蝴蝶勸我,“好吃做媒,我可是真心想喝到你們的喜酒。”
沉默,還是沉默。我的內心在劇烈起伏著:花蝴蝶在和我開酒後的玩笑?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不像說的是假話呀?也許真的是喝多了,我彷彿看到麗娜在向我走來,穿著婚紗,眼含淚花,滿懷深情。我陶醉了,有點飄飄然了。我記得我母親前幾年曾請瞎子為我算過命,說我命犯桃花,有女人緣。我母親懷疑我是鄰居秦志高踏的生。秦志高犯的就是桃花運,一臉的魚尾紋,芭蕉扇似的,看人總色迷迷的。他有三個老婆,有兩個老婆居然有段時間生活在同一屋簷下,相安無事。鎮上男人在羨慕他的同時,更多的是譴責:本來男女比例就嚴重失調,你怎能如此多吃多佔?你猜姓秦的怎麼說,沒辦法,認命啊,我前世是欠下*債的。這話說得也不錯,秦志高要錢沒錢,要貌沒貌,女人偏偏死纏爛打,愛他愛得死去活來,只能有一個解釋——桃花運。我真沒有想到算命先生把我也算得這麼準,說“桃花”就“桃花”了。而且,這朵桃花還是“百花叢中最鮮豔”的一朵,鳳城大名鼎鼎郭董的公主,什麼概念啊,三圩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