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來。” 又是一陣咯咯的笑聲,把木匠的臉弄得有些紅了。
翠芳的一句玩笑話,把木匠剛才歡快的情緒弄沒了。王木匠沒有把葷故事講完,有頭沒尾。無意中,他做了一回高明的教師:不把故事的結果告訴我們這些學生,讓我們去悟,去猜,去創造,從而鍛鍊我們的發散思維、想象能力,去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到底有些遺憾。看到木匠一張沒有表情的臉,大家也就不好意思追根究底了。其實,老頭扒沒扒成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減緩了喝酒的程序,少了喝酒的樂趣嘍。
一壺大麥燒 ,只剩下小半壺了,五斤的壺子哦——興化人確實能喝。
吃完晚飯,王木匠情緒好了些,建議我們來會兒麻將,他的理由很簡單,喝了酒後,不來一場麻將,就像一場大戲,沒有高潮,讓人未免意猶未盡。再說,他很長時間不來了,手怪癢癢的。王木匠到床下的工具箱裡鼓搗了半天,翻出了副小麻將,白麵綠底,玲瓏剔透,精緻無比,煞是可愛。木匠說道:
“不瞞你們,這是我以前在蘇南躲養時買的,好幾年不碰了。怕無聊帶來的,想不到今天能用上。”
“手爪子癢了?怎麼不把你憋出相思病來的?”大家都在笑木匠。
翠芳說:“人選呢?”
王木匠回答:“你,銀珍,我,還有小鵬。”
“我不精……”我連忙推辭。
“幫幫忙,救場如救火。差一個,湊個腿子,賴巴子(麻將不精的人)拳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