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案發當天,他是個外人,卻會在現場?”
戴逸文逼問著,完全沒想到其他,他一定要她放棄他!
“而且還救了你!”
“我……”
不知為何地,這一聲聲地逼問,竟把羅水絹推回了那個火災現場,她喉頭溢位一聲爆發性的喊叫,感到自己的頭痛得似乎快爆炸了。戴逸文這才發現自己做了一件蠢事,正想伸出手安撫她的情緒時,SPY 突然衝上來咬住他的右手,卻被憤怒的戴逸文一把甩開。
“爛狗!我先把她解決掉,再來處置你!”
他一把抱起頭疼欲裂的羅水絹,往門口走去,而SPY 不放棄地俯衝向前,咬住他的腳踝,不讓他帶走羅水絹,腹側包紮好的傷口又開始出血。
“媽的!可惡的畜牲!”
戴逸文掏出槍,對準SPY 的頭,猙獰邪笑地道:“既然你那麼想死,我就成全你吧!”
“咻!”突地,他手上的槍飛了出去。
有人用滅音槍打掉了他手中的槍。
他敏銳地回過頭去找尋開槍的來源,意外地看見了一臉冷酷,眼中燃燒著憤怒火焰的斐火祺,低呼了一聲:“是你!”“放開她!”
斐火祺冷聲地低喝了一聲,走進屋子裡,順道帶上了門。這個時候不歡迎閒雜人等,他得和這位“老師”談談,好好地談談。
而斐火祺的聲音岔入了羅水絹混亂腫脹的腦袋中,她勉強地睜開眼睛,想看清這是不是她的幻覺,她覺得自己冥冥中似乎聽見了斐火祺的聲音了!
“火……祺?”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穿冷藍色,散發冰與烈焰氣息的男子,她驀地憶起了那個在火場中的冷藍色身影,釋出北極溫度的天使,與那個對她比著開槍手勢的黑影惡魔!
她看見了!原來他們是——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戴逸文從容不迫地從口袋中掏出一盒煙來,優雅地點上火,不急不徐地問著,他敢殺了他嗎?這兒可是民宅哪!
“離她遠一點!”冰冷、透著脅迫聲調的字句從斐火祺口中吐出,森冷陰狠的眸光告訴他——必要時他會放手一博。
有種!但這是進入I?J?O聯盟的必要條件之一,不是嗎?他戴逸文可不是被嚇大的,這點氣勢或許可以嚇退其他人,但他可沒那麼容易打發。
他揚起邪獰的笑容,放下羅水絹,好以整暇地看著斐火祺,他倒想看看
這男人要用什麼手段來搶走這個女人!只要是他看上的,就絕不會讓別人有機會得到,他今天一定要斐火祺明白這點!
“你認為我有必要聽你的嗎?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斐家大少’!”
他的語氣中,在在顯示著他絕非善類。若是把他惹毛了,連斐氏企業也會跟著完蛋。他知道斐火祺並不真的一如外表上的冷酷,真正冷酷的人是不會把麻煩事往自己身上攬的。所以,他看準了他不會放下斐氏企業不管的,再怎麼說那是他母親的所有。尤其加入正義組織的他,倔強的堅持恐怕只是表面的吧!
“滾!”
斐火祺懶得和他多廢唇舌,量他也動不了他的家人,況且他也不會讓他有機會危害他周圍的人。
“喔?”
戴逸文安閒地吞雲吐霧,彷佛對他的恐嚇毫不在意,長腿交疊,一派翩翩貴公子的樣子,淡然地冷笑道:“非法持有槍械可是重罪的喔!”
他別具深意,挑釁地望著他,一副“你能奈我何”的神氣,陰險地笑著:“你不怕我去告密?”
斐火祺不屑地嗤笑了一聲,將槍像西部槍戰片中的那樣上下旋轉了幾圈;輕視地看著戴逸文,這傢伙似乎忘了他才是真正非法持有槍械者。
不過,他這種人有可能先攻擊對方,再把自己講成是被害者,到時候斐火祺反而成了加害者。這種人的陰險斐火祺不是沒領教過,黑道這種栽贓嫁禍無聊幼稚的把戲,斐火祺可一點也不覺得稀奇。
“去告呀!”
斐火祺冷然的的表情依然沒變,彷佛和己身無關似地淡漠,他冷淡地凝視著他,不在意地笑笑。握有對方的把柄,再和對方談判,對他有利多了。
“如果你不怕洩底的話。‘終結者’!”
這一驚非同小可,戴逸文被激得站了起來,臉色發青,不相信他對他的事摸得這麼清楚,他眸光一低,看見自己小指上戴著的戒指,不禁佩服起斐火祺入微的觀察力和I?J?O神通廣大的情報網,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