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緩緩揭開。
隨著慕容嫣的話語,我勾勒出了一幕幕場景,在我經歷過的和未經歷過的環境裡,慕容嫣所走過的每一處我都有一種深入骨髓的熟悉。我知道靠近實驗中學的人民紀念碑,和它糟糕透頂的環境。我知道它的對面百貨大樓、娛樂一條街有數不清的誘惑。
我為慕容嫣在這個學校而感到緊張、也為她能夠逃脫“苦海”而慶幸。
我是男生、慕容嫣是女生,但我卻能用自己獨特的角度去體會慕容嫣經歷的每一件事的感受。我因而知道了慕容嫣口中的“他”,知道了“他”是如何成為慕容嫣世界裡的支撐,知道了這個頂天立地的支撐如何崩塌、如何成為了慕容嫣抹不掉的傷痛記憶
講到最後,我打斷了她的話,我說:“慕容,不要說了,我都知道了。”
“嗯。”
或許是傷疤被撕開在別的人前,慕容嫣再沒有了平日的嘻笑調皮,失去了往常的淡定從容。
她不說話了,我也不說話了。
她默默的看著遠處的燈光,也許是在回憶,也許是在修復傷痕,也許是在後悔。我看著她,回憶著剛剛潑墨而出的所有畫面,一幅幅的出現,一幅幅的由我面前經過又消散。
我長嘆道:“天長地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