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還是正常還算罷了。我所擔心的是,一旦我長時間對戚曉月不理不睬,違背了當初自己信誓旦旦說出的話,戚曉月又會怎麼樣看我呢
是惱怒還是不屑是焦灼還是平淡
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我就在這樣的自我折磨之中艱難度日,整日憂慮著戚曉月的想法。而說實話,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有時候,也會躺在床上亂想:楚天闊,你又算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考慮戚曉月的種種你是她的什麼人戚曉月何必在意你的任何想法和作為你在他的心裡什麼都算不上
有時候,也會轉過頭看這樣想:戚曉月這時候一定像我一樣的不安,她一定會在想我為什麼突然不給她打電話了是不是她那日的冷笑有些傷人了或許她沒有想過她的一點點隨心的表現會讓我想這麼多。我是個如此敏感的人,戚曉月一定也在亂想。
然而這時候到底是什麼時候我的有時候又是什麼時候
腦子裡一團漿糊,除了吃喝睡,就是睡吃喝。還有就是和慕容嫣聊天。也只有在我輕聲的叫起那個“慕容”的時候,我才能緩緩平靜下來。我的心才能暫時的得以放鬆。
知道整個人都寂靜下來,聽聽自己的心跳,我才能在漆黑的夜裡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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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恐懼
我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卑鄙,把一個女生造成的影響發洩在另一個女生那裡。但我不敢講,即便在慕容嫣最開心的時候我都沒提起戚曉月。
我心裡暗自堅定自己的想法,慕容嫣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她一定不會在意我和戚曉月的種種。何況我也只是以講故事的形式告訴她發生的一切而已。她又對我沒有什麼企圖,何必會在起什麼風波嗎
這一切是真嗎
即便我再三肯定,即便我再三張口欲言,但到了那最後一刻,我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我不敢承擔後果,我再也不敢揣測女生的心思了。女人心,海底針。古時候的人說話就是有水平,就是有道理。要是女生的心思好猜,那我就敢說我是神了。
在女人的心情和神兩方面任選其一,我還是果斷的挑選後者好了。
慕容的存在好似就像是老天的賞賜,在我最孤苦的時候降臨下於我,瞭解我,幫助我。雖然我沒有告知她內心的不順,但她好像能夠猜到並且用最溫柔最舒服的方式替我排解。
朋友,還是女性朋友。果真是善解人意。即便經歷了這麼多女生朋友,我還是忍不住感嘆慕容嫣的偉大。
十天之內,我和江寒等人一起出去過四次,喝過三次酒。然而,當他們問我我為什麼在領成績那天匆匆離去的時候,我啞口無言,難以回答。
我不知道是不是該以超級樂觀的心態面對戚曉月的審判,我怕,我真的怕了。十多年來第一次這麼怕了,就從那麼一件簡簡單單的小分歧開始,重新說話竟然變得那麼難起來
這是為什麼呢
我不禁問自己,但我無法解釋。王寧見我不說話,面色嚴肅的緊,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平淡的開口道:“天闊,戚曉月那天問你怎麼沒來。”
“嗯”我一驚,心中猜測她詢問我的訊息幹什麼,轉念又一想,我和戚曉月怎麼說也是關係這麼好的朋友,雖然關係一直有點尷尬,但互相問候一下難道有什麼不對了,想到這些,隨即便釋然了。我接著問王寧道:“王寧,戚曉月她說什麼了”
王寧嚴肅的盯著我,半晌之後慢慢悠悠道:“戚曉月問,咦,王寧,楚天闊怎麼沒來他不來看成績了嗎”
我心底小小的得意一把,原來戚曉月還是關心我的嘛,我著急道:“你怎麼回答的”
“那還能說什麼,那一天你一個人跑那麼早,也不給我們說,我怎麼知道你跑哪去了”王寧擺了擺手,輕哼一聲道。
“然後呢”我搖了搖頭,似是感嘆自己的孤行,又似是感嘆戚曉月的關切。
“然後然後沒了唄,戚曉月就說連我都沒看見你,你肯定是沒來了。結果老班也沒問你,我們都想你應該有事直接給老班請假了吧。”王寧道。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們就沒想給我打電話問問戚曉月也沒想到”說到後半句,我的聲調尤其高,彷彿是在為自己不平,難道自己的行蹤這麼不值得他們關心
王寧正要說什麼,正在和嶽文說話的江寒突然轉過頭,大聲喊道:“哎,天闊,這事我可知道。我可是親眼見證的。”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