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欣道,還好沒事,走,我們先進去吧。
張辰和江寒也點頭應是。然而我卻呆在原地,想著剛才那個醫生,他白大褂的背影忽然在我腦海裡就逐漸高大起來。他是可以為戚曉月減少痛苦、解除痛苦的人,唯有我,這個無能為力的可憐人,流著無可奈何的淚水,做著辛酸的白日夢。
他們魚貫而入,留下我在門口站立不動。江寒進了門,忽然發現我沒有進門,轉過身拍了我一把,道,天闊,想什麼呢進去吧,你不是很想見戚曉月嗎現在隨便你見了。
我輕嗯一聲,跟著江寒走進了屋裡。
戚曉月還安穩的躺在床上,額頭上微微有汗漬,然而屋裡空調不停的工作,我剛一進去,甚至有點寒冷的感覺。我透過她們幾個之間的縫隙仔細凝視著戚曉月,剛才透過窗戶看到的面孔一瞬間變得蒼白無力。我心頭不禁升起濃濃的哀痛和關切。
徐菲和若雪站在病床之前,是離戚曉月最近的兩人了。徐菲不停的問道,曉月,怎麼樣還難受嗎說著,她挺身坐在床邊握住戚曉月的雙手。其餘的人都立在過道上看著戚曉月。
眾人目光下的戚曉月好像有些不適應,臉上的蒼白隨即被泛起的通紅取代,我心中一驚,馬山反應過來,眼神不禁黯淡幾分。
戚曉月道,你們沒聽醫生說,沒什麼事,再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