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求救,徐菲趙欣還是夢露還是若雪還是向甜
哎,不對,向甜沒有去北京,我的腦子,怎麼亂糟糟的,什麼都忘記了。我長唉一聲,根本說不出為什麼而嘆氣。臥下身子,閉上雙眼,我只能期待明天的到來,明天給誰發簡訊明天會是什麼樣
天色又是大亮,我睜開惺忪的雙眼,老爸坐在床前,桌上擺著早飯和碗筷,如果不是醫院的床板硬的讓我發慌,我恐怕還以為這是家裡。床邊直射進來的陽光照得屋裡亮的出奇,全部都是白色,連床被都不例外。
我反應過來,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抓起枕頭邊的手機,看看有沒有什麼未接來電或者未閱讀簡訊一類的,每次這個時候心都是相當忐忑和緊張的。好渴望看到戚曉月打來的電話和發來的簡訊,不論內容是什麼,我都由衷感到一陣兒溫暖。接下來的一整天都會開心好久。
然而今天幸運大使並沒有眷顧我,手機裡空空如也。還是我太期待了啊,所以失落才會瞬間瀰漫我的整個身體,從上到下,由內至外,透露著微微的不為人知的感傷與無奈。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這句話突然出現在我的耳朵邊,一道若有若無的聲音平淡而無情地念了出來。戚曉月的聲音,我乍驚,猛地跳了起來。老爸剛才沒有看到我已經醒來,也驚了他一跳。他詫異的看我,我也是詫異的凝視鏡子裡的我。
正常,很正常。耳邊貌似戚曉月的聲音漸漸消散,我長吁口氣,不過是幻覺罷了。
老爸坐在我身後,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天兒,吃飯。
我搖搖頭,撅著嘴,道,不吃了吧,我不餓。
老爸說,都給你們買回來了,吃飯。
我看到老爸眼中堅定的眼神,好像我不吃飯他就會強硬的給我灌下去似得,我猛地歎服起老爸來,只要他不含微笑的開口,不論是我還是小妹,哪怕是老媽,也都會好好的聽下去。老爸的話語,再配上他嚴肅的面孔,當真讓我生不出拒絕之心。
我好佩服老爸的性格,不溫不火,鎮定有餘,從來不會因為多麼大的事情而失了自己的分寸,而他在任何時候也都會把所有的事情考慮周到。如果一件事情有兩種結果,哪怕另一種結果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才會發生,他也會琢磨一下,慎重的凝思。
這是我直到現在也學不來的大氣,看得我只有羨慕的份。我把他歸咎於老爸的身份上,一個老師,自然德高技高。
又是平靜的一天,照顧老媽、玩手機三頓飯過後,太陽已經沉入西山。a市北臨連綿山峰,黃昏的時候,太陽是又大又火紅,七彩的雲朵漂在山前,給人一種不真實的美。
我拿起手機,想了一陣兒,還是決定給徐菲打個電話。跑到病房外,不想讓老媽聽到我說的內容。
徐菲接通電話,問道,楚天闊,有什麼事情
我輕聲反問她道,你在幹什麼呢
徐菲回答,剛吃完飯,正要出去轉轉。
我又問道,你現在身邊有人沒
徐菲不解的笑笑,說道,當然有了,我和夢露在一塊兒,正準備回寢室,過會兒和他們一塊兒出去。
我如釋重負,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徐菲笑道,楚天闊,你沒吃錯藥吧你想說什麼啊,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道,問你件事情,昨天八點多戚曉月在幹什麼呢
徐菲壞笑道,咳咳,總算暴露了吧,你問曉月就問唄,裝的這麼神神秘秘。我想想啊,昨天八點多,好像我們都在外面吧。是不是,夢露
我聽到徐菲向夢露求證了一番,最後給我了肯定的回答,那時候她們確實在大街上閒逛。我接著問道,戚曉月帶手機了嗎你聽到那時候她手機響了沒
徐菲好像明白了什麼,她答道,你說這個啊,昨天還真有點奇怪,曉月的手機連響了三次,可她看了看就是不接。我們問她誰打的,她說是其他省的,估計是詐騙什麼的。
我忽然沉默下來,原來戚曉月還是生氣了,她明明知道是我打的電話,還不接,甚至還騙她們說是外省的我一時間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徐菲見我沒有回答,問道,楚天闊,你怎麼知道有人給曉月打電話,昨天那個電話不是你打的吧
我苦笑一聲,說道,那你以為呢不是我打的,還會是誰
徐菲道,是你打的曉月還不接,還在生你的氣我說你也真是的,前些天莫名其妙的不吭聲了,連北京都不來了,曉月不生氣才怪
聽著徐菲對我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