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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王寧的話說的很直,絲毫沒有掩飾。他想用點警醒氏的話來告誡我說我的做法有點過了。不論是正面效應還是負面效應上的,都過了。而毫無疑問,他的警醒也失敗了。

我說,不會的,戚曉月怎麼可能這麼對我

王寧說,要是她真的這樣對你呢

我說,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我想這句話剛說出口,王寧應該有想殺了我的衝動。什麼叫到時候再說吧,因為戚曉月一直都在這樣對你,我想到的時候早就到了,但我死不願承認。

兩天前的鏡頭一閃而過,我的眼前片刻恍惚,我忽然開口說,我是不是太卑鄙了

凌平緩緩放下他手中的數學書,筆跟著敲敲他的腦袋,然後搖頭晃腦說,不是太卑鄙,而是太

凌平沒說完,他的意味深長向來都停在我理解不了的位置。我坐起身瞪大眼睛看著他,他卻又不說了。江寒瞥了我一眼,說,是太

冠龍嘿嘿一笑,他的猥瑣依舊如我,說,太下賤

他剛一說完,我臉色一變,想到他們幾個話中的諷刺,拼命想反駁但就是無從開口。

江寒最裡面還是那句老話:天闊,一個女生而已。

我把目光轉向口氣可能最為溫和的張辰,他慢慢搖了搖頭,說不值得。

我的五個哥們兒,全都這樣想。我猛地躺下床,蓋上被子,厚厚的棉被混著我混雜的呼吸聲,動靜大極了。

戚曉月,戚曉月,怎麼樣才是正確的給我個解釋,給我條路讓我走下去

平靜的一夜又過去了。當天色猶如巨人亮出他黝黑的肌膚的時候,我就睜開了眼睛。

一晚上睡不好,頭分明有點昏眩。我推開被子,摸出手機,螢幕的的亮度刺著我的眼睛,感覺一陣兒噁心。五點四十二分,還早呢

拉開窗簾,窗外也是漆黑一片。我想把他們全叫醒了,但是時間有點早。大約二十分鐘后王寧的鬧鐘鈴聲才會幽幽響起。

換下睡衣,洗漱過後,我把昨天收回寢室的書全放倒在床上,只剩下我的文具盒擱在包裡。拎上包,輕輕的關上門,我成了今天離開最早的人,還是在期末考試當天。

寒風刺骨,這是不必說的。北國的冬天向來如此,不會有城市例外。奇怪的是,今年a市的雪下得不多,只有短短的兩場,沒過兩天就瀟灑的化開了。不久之前我還幻想能夠和戚曉月在雪中打雪仗,但如今悉數破滅了。

這是整個冬天第一次起這樣早,一人的孤獨和寒冷讓我難以自持。出宿舍樓的那一刻,我分明有了再鑽回被窩的衝動。縮了縮脖子,四處摩擦了一下,然後緩緩的朝著餐廳走去。

昏暗的路燈照射不到多遠的位置,我站在女生寢室樓相比較最亮的路燈下面,抬頭望向戚曉月寢室的位置。

沒有燈光,就意味著沒有光亮。這並沒有出乎我的意料,在我的猜測中,這個時間點,應該不會有幾個學生起床。站在路燈下幾分鐘,撥出的氣息轉而化作水霧黏在鼻子上,沒一會兒鼻子便凍得通紅。不曉得是什麼原因,我忽然就想牢牢的站在這裡,等著某一個熟悉的女生站在我面前

我不知道此時此刻,我心中期待的那個站在我面前的那個熟悉的女生會是誰。是始終執著不肯放下的戚曉月多些,還是常常安慰我的慕容嫣多些。甚至是兩者都有,這個想法一出,我隨即意識到自己太貪心了。

如果戚曉月和慕容嫣兩個人齊齊出來的話,我還要擺出那一副清高孤僻的模樣嗎我又該以什麼樣的姿態面對她們兩個呢對慕容,肯定不能這麼生疏;而我對慕容嫣和戚曉月厚此薄彼的話,那我可以想象的到,和戚曉月的緣分就此結束了。

宿舍樓門吱呀響了一聲,躁大的動靜令我的耳朵陣陣發麻。我慌忙朝遠處跑去,留下一個驚慌失措的女性聲音在背後:啊,誰

但是可惜,已經沒有人回覆她了。

我匆匆跑到餐廳,買了兩塊兒錢包子和一包奶,飛一般的速度塞進肚子,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在這最後一天我要做出這樣反常的事情來,平常,我是根本不吃飯的,即便吃飯,也是慢吞吞,哪像今天速度跟風一樣。

等我匆匆趕到教室,我才驚歎老天的指示,是這樣的神聖與偉大。原來一切都是早就被安排好的,而我們所能做的,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儘可能多的遵循自己的思維,然後“循規蹈矩”的進行事情的“繁衍”

給讀者的話:

又開學了,時間又少了很多。不過我儘量完成每天的工作,謝謝所有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