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銀針緩緩的進入她的手指。
楊彤咬著牙,不讓自己痛撥出聲,身體緊緊的崩著。額角的冷汗已經冒了出來,汗珠越流越急,汗如雨下,身體開始微微的顫動起來。
“很痛嗎?十指連心,只有心痛,你才會體會到什麼是真正的疼痛。”夏顏萱笑著說道。
“啊~求你殺了我吧!”楊彤終於忍不住痛撥出聲。這種痛是刺進心裡的痛,撕裂般的痛,生不如死的痛,這種痛,只是一下子,就讓她的神經幾近崩潰。
夏顏萱淡淡的笑著,笑容裡卻沒有半點的暖意,對於要自己死的人,她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這麼快就受不了了,遊戲才剛剛開始而已。”
“你這個惡魔!”楊彤痛的雙眼已經沒有了焦距,瘋狂的嘶吼著。
夏顏萱冷笑,繼續著旋轉著手中的銀針,“沒錯!所以你必須承受得罪惡魔的後果,你知道這一針叫什麼嗎?它叫做剜心,意思就是刀子一刀刀的割在心上,直到心臟停止跳動。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
“啊~”楊彤慘叫著,眼眶已經溼潤了,大顆大顆的流眼淚落了下來。身體拼命的掙扎,拼命的扭動,想伸手把那根扎進手指裡面的銀針給拔掉,想咬舌頭自盡。可是,她的身體像是被人點了穴似的,根本就沒辦法動彈。
夏顏萱淡淡一笑道:“我忘了告訴你掙扎是沒有用的,在我的銀針沒有拔出來之前,你的身體根本就動不了。”
修煉 四十二、我來寺寢
楊彤感到鼻子中一熱,似有什麼液體正在流出,接著眼睛裡、耳朵裡、嘴裡也有腥甜液體流出,這就是所謂的七孔流血。這種感覺像是被人放進油鍋裡炸一般的痛苦。不,要比那還要痛苦千萬倍。
流著血的雙眼帶著哀求看著夏顏萱,虛弱的說道:“求求…你!”
夏顏萱挑挑眉,勾起一抹冷笑,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這麼快就受不了?”
楊彤虛弱的點點頭,“我…我說…我把什麼都告訴你。”從小她的父親就會在她的身上實驗各種蠱毒,她本以為承受過各種蠱毒折磨的自己,可以不懼世上任何的疼痛,沒想到今天她還是承受不住那種痛。
夏顏萱手一動,拔掉她手指上那根施刑的銀針,淡淡地道:“說吧!機會只有一次。是生是死你自己可要好好的選擇。”
手指的銀針一拔掉,那種撕心裂肺的痛,也隨之減輕。她有氣無力的靠在牆上,她現在連抬一下手的力氣都沒有,血紅的眼中有著對夏顏萱的忌憚和惶恐,那種比死還難過的滋味她再也不要嘗試了。
“好!我都告訴你。主使人是方琴,她因為你上次的侮辱一直懷恨在心。讓我冒充服務員,找機會在你們的菜裡下毒。事成之後,她答應要給我們苗疆建50個學校,所以我才答應她接受這次的合作。”
夏顏萱眼睛微微的眯起,一道幽光在眼中滑過,“是嗎?那你是什麼身份?”
“我是苗疆蠱王的女兒楊彤。”她不敢騙她,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怕了。
夏顏萱眼神凌厲的看著她,“希望你說的是真的,不然你們整個苗疆,將會因為你而付出代價。”
楊彤聽到她的話不覺一震,她緊握著的手,忍不住顫了一下。
夏顏萱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勾起一抹淡淡地、高深地微笑,“我們走!銀鱗好好的看著她,不要讓她死了。”
“是!”銀鱗的身影突兀從一旁出現。
夏顏萱和墨氏兄弟從銀鱗身旁經過,夏顏萱冷厲的掃了她一眼,“今天的事,自己去刑堂接受處罰。”
“是!”銀鱗平靜的答道,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聞到外面的新鮮空氣,讓夏顏萱的心情瞬間好了許多,“我們回去吧!”
墨痕笑著點點頭,手自然的環上她的腰,有了那層關係後,兩人的距離更近了。墨譽也親密的拉住她的手,笑的一臉的滿足。
“萱兒,你認為她說的是真的嗎?”墨痕笑著問道。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夏顏萱狡黠的一笑,“放心!狐狸馬上就要露出她的尾巴了。我們等著收網就好。”
女人走在陡峭的山道,步履平穩,俏麗的臉上平靜如波,絲毫沒有半點的喘息跡象。
她來到位於山間的一間小木屋,這裡山清水秀,木屋後面有一條小河。一個身穿紅綠相間苗疆服的中年男人,正拿著魚竿靜靜的坐在河邊釣魚。
聽到腳步,他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道:“任務失敗了?”
女人來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