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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撩起的黑色裙襬撫平那動作下意識當中帶著幾許的溫柔只不過這樣的念頭在閻蒼穆的心裡一閃而過隨即自己都開始嗤笑了起來

她真的好痛苦真的——好痛苦

一切——就都這麼結束好不好

柔順的發隨著她的動作在她的身後形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令她嬌小的身形看起來更加的弱不經風

許歡涼真的好痛苦她的心口就像是被什麼剜掉了一塊肉一般好看的黛眉輕輕的蹙起

面尚化歡涼是我的錯——閻遲紹心痛的說不下去了這一切的一切的傷害都是自己帶給她的閻遲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沒有人可以明白他到底有多麼的痛苦

意識到這一點閻蒼穆冷冽的嘴角輕笑了起來他剛才怎麼可能會對這個叫做許歡涼的女人產生了憐憫他唯一的感情都用在了向晚的身上今天不帶向晚來的原因也是因為他並不希望讓她看到這樣的畫面

為什麼——許歡涼的聲音突兀的在偌大的空間當中迴響起那雙原本通透的猶如水晶的眼眸緩緩的張了開來翩然的猶如蝶翼的纖長睫毛顫抖著瞳孔當中沒有任何的聚焦

閻蒼穆沒有說話只是狹長而又危險的眸子微微的眯著俊逸的猶如大理石雕鑿而成的臉部線條卡起來冷硬無比剛才他們兩個人做的是這個世間對於情侶來說最過於親密的動作可是對於他來說——

卻不過是因為想要刺激閻遲紹而依靠本能的結果

纖細的腿在空氣當中晃動著彷彿是在等待著自己下一個決定

卑鄙有你那個骯髒的媽卑鄙麼

勒愷點了點頭並沒有過多的追究下去

怎麼在我面前要表演伉儷情深的戲碼麼不過你別忘了——他的老婆現在可還在樓下等著他下去閻蒼穆絲毫不留情面的再次說道許歡涼的眼神終於落在了他的身上

許歡涼嬌小的身形猶如是沒有靈魂的洋娃娃她的腦海當中浮現的都是剛才在那間房間裡發生的所有事那些零碎的片段不停的拼湊成了完整的畫面

清澈空靈的眸子再次張開的時候卻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痛苦許歡涼平靜的看向閻蒼穆這個猶如是魔鬼一樣的男人冷冽的眼底有著她讀不懂的光芒

閻蒼穆冷冽的眼角當中一閃而過的恨意越發的明顯起來那些在他腦海當中的記憶每一天都在焦灼著他的內心他不過只是用當年百分之一的手段回報閻遲紹他們而已這就叫卑鄙

她刻意的拒絕勒愷要將自己送回房間獨自一個人來到了別墅的七樓這裡空曠的仿若沒有任何人會出現一般——嬌小的身形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望著那些白色的桐花紛飛——

閻遲紹溫潤的眸子當中遍佈著陰冷的情緒乍一看之下甚至還以為是見到了另外的一個閻蒼穆他與閻蒼穆相互對視著視線卻又在下一刻轉向依舊維持剛才動作躺在冰涼桌面上的許歡涼

此時的許歡涼距離那棵高大的桐樹是如此的接近近到彷彿只要她的手一伸出便能摘到上面的桐花

許小姐我送你回房間

窗外捲來的一陣風將她的發撩起空氣當中桐花的香味漸漸的瀰漫了開來——

當許歡涼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的時候勒愷總覺得她似乎有哪裡和剛才出來的時候不太一樣

那最好省的你每一次都跟縮頭烏龜一樣閻蒼穆一邊說著這話一貫冷漠的眼眸看也不看閻遲紹只是將許歡涼腕間的領帶解了開來和荷面和

勒愷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許歡涼失神的眼眸望著他的臉隨後搖了搖頭

她嬌小的身子勉強的坐了起來那承受過摧殘的身體疼痛不已剛才那毫不留情的穿刺讓她現在還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可是這一切對於許歡涼來說已經不算是什麼了

而這個時候房間內的閻蒼穆卻一直若有所思的望著剛才許歡涼離開的方向她的眼神裡太過於平靜這讓他的心裡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她在遲紹的面前與閻蒼穆發生了關係

許歡涼做錯了什麼這個問題就連閻蒼穆都沒有辦法回答她或許她唯一做錯的事情就是與閻遲紹的關係——漠然掃過她眼眸的閻蒼穆臉上的表情儘管沒有絲毫的變化可是心裡卻不能忽視的微微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她的聲音猶如是受到驚擾的孩童一般那雙還泛著淚水的眼眸撞入到閻蒼穆的瞳孔當中頓時令他的動作停滯在了原地

閻蒼穆就因為歡涼是我愛的女人所以你就用這麼卑鄙的手段閻遲紹的聲音褪去了原本的溫潤冰涼的與閻蒼穆相比毫不遜色

這個男人到底可以有多麼的殘忍

不用了我想要先去一趟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