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自己這樣的動作只不過是徒勞而已,閻蒼穆根本不讓她有任何閃躲的動作。溫暖的風從吹風機裡面輕拂著她潮溼的發——而閻蒼穆不發一語的只是將她的發撩起。
將吹風機隨意的放在盥洗臺上面,閻蒼穆將許歡涼的身子轉了過去,有力的大手輕捧著她的小臉彎下腰快速的擒住她的櫻唇。
她僵硬著身形直起身來看向眼前這個男人,跟自己的動情相比他的臉上冷靜的讓人可怕——許歡涼忍不住的倒退了一步,兩個人之間只剩下她微喘而壓抑的呼吸。
來到浴室,閻蒼穆讓她站在鏡子的前面,而隨後他又向著另一扇門走去——
“今天你特意用非常的手段上船來找我恐怕不是隻為了表演這麼噁心的戲碼吧?”閻蒼穆的話語當中透出一絲的不耐煩,似乎只要閻嵩柏再不說主題的話他便會讓他們下船。
我日成西。儘管這只是一搜遊艇,但是安全等級高,戒備森嚴的條件是閻蒼穆選擇這條船的第一個理由。可是現如今竟然有人可以突破這條船上的安全設施,足以可見這一次的對手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不過對於閻蒼穆來說,不論是在難纏的對手,只要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會讓對方知道惹到自己究竟是一件多麼麻煩的事情。
兩個人的身後站著的都是各自的手下,氣氛頓時有一些劍拔弩張了起來。
許歡涼全身抑制不住的顫抖著,那種透過骨子裡的冷意讓她不想要看見閻蒼穆的臉。
“不要——”許歡涼的手趕忙抓住他的手腕,氤氳的眼眸當中霧氣迷離,酡紅色的臉頰令許歡涼自己都感覺到燒熱。她無力的趴在閻蒼穆的胸膛前喘息著,蔥白的手指快速的將被閻蒼穆手挑開的浴袍和攏。
只不過兩個人都沒有下達任何的命令,他們的手下也不會有任何的動作。
不論是幫她吹頭髮還是那抹溫柔的吻,都不過只是自己的錯覺而已。
許歡涼的眼神有著些許的恍惚,就趁著這個功夫閻蒼穆高大健碩的身形早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將吹風機的電源插上——修長的手指穿插在她柔軟的髮絲當中。
閻蒼穆涔薄的嘴角露出冷酷的一笑,話語當中無一不透出一股疏離的感覺,只是那冷冽的語調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霸道。
“閻先生,是老爺子。”
“不愧是我最自豪的孫兒,遇到這樣的情況還這麼的冷靜。”一名坐在輪椅上的老人此時被手下緩緩的推了過來,只見那張老態的臉上依稀可以見到年輕時候的意氣風發,就算是坐著輪椅卻也依舊不能遮蓋住從這名老者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嚴氣勢。一頭銀髮整齊的梳在他的腦後,冷硬的臉部線條因為唇角的那抹笑意而柔和了不少。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許歡涼終於還是將這句話說了出來——這樣放任自己的情形她只允許一次,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有了——
“卑鄙?別忘了你是要履行我們的交易的,難道我想要讓你臣服於我的身下也要經過你的同意麼?”閻蒼穆的眼神當中隱隱的帶著幾許冷冽的光芒,許歡涼很是害怕。剛才的一瞬間她真的以為這個男人的骨子裡有一絲溫柔的情緒,可是原來是自己錯了——
“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去。”
許歡涼蔥白的手指抵在冰涼的鏡面上,認真的將那些水霧想要擦拭乾淨。她的心情現在很是複雜——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讓她快要瀕臨崩潰,自己應該是很討厭閻蒼穆的不是麼?可是為什麼今天不論是什麼時候她的心裡都有一種喜悅的感覺,好像只要這個男人跟自己在一起其他的事情便就都無所謂了一樣。
這要是放在以前是她怎麼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可是就是這件不敢想象的事情現在就這樣的發生了。閻蒼穆讓她嬌柔的身子抵在他堅硬的胸膛之上,似乎因為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動作看起來稍顯笨拙。
這句話說出來的瞬間,閻蒼穆原本就冷到了一定程度的眼眸更加的冷酷異常了開來。原本就深邃的望不見底的眸子更是被濃重的肅殺之氣所緊緊的籠罩著。還不等勒愷想要在說些什麼,甲板之上驀然的跳出幾個身著黑色夜行衣的男人,訓練有素的模樣看起來並非是一般人的手下。
許歡涼的臉頰紅的幾乎都要燃燒起來一樣的,全身都忍不住的因為這個男人的動作而顫抖著,無力的只能依靠在閻蒼穆的身上。
丟下這一句話,閻蒼穆高大的身形快速的向著門口的方向移動著。徒留下依舊站在原地的許歡涼望著他的背影——久久沒有任何的動作。
閻蒼穆看也不看許歡涼的臉,只是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