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來回的摩挲著·似乎在享受著她巴掌大的小臉上絕望的表情·對於閻蒼穆來說·原本他以為無趣的遊戲現在看起來卻是令人如此的期待·許歡涼近乎到蒼白的臉令閻蒼穆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擴大了起來·他知道憑藉著許歡涼的聰明·又怎麼可能不明白這是自己一早就安排好的·OAzU·
如果他真心的想要令一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話·任是天王老子都不可能會阻止他做的事情·只不過如果說之前他想要娶這個女人只不過是因為向晚的苦苦哀求·那麼現在對他來說·這就是一個即將開始的遊戲·一個可以令他享受報復·的遊戲·
許歡涼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回到自家樓下的·她麻木的小臉之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呆呆的向著前面的方向走去·
越是靠近著自家的樓梯口·一股濃重的酒精味道越發的衝入到她的鼻息之間·或許是因為這酒精的味道刺激了她·許歡涼纖長的睫毛忍不住的眨動著·卻在看到昏暗的樓梯口橫躺著的那個男人身影時忍不住的用蔥白的手腕捂住了自己的唇瓣·
烏黑柔順的髮絲在她的身後形成了一道好看的弧形·許歡涼勉強的坐起身來將那藍色封皮的檔案拿在手裡·她眼神的焦點甚至都沒有落在上面·只是嘴角的苦笑卻是那般的明顯·太過於美麗的小臉被黑髮所遮擋住·而與此同時閻蒼穆的視線卻越發的幽深了起來·他注視著許歡涼的每一個動作·其實在他的心裡很清楚這個女人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可是在看到許歡涼臉上的表情時他的心裡陡然的騰起一股不悅的情緒·
飛機上的歡愛畫面、自己的姑媽、還有遲紹——這個男人的手中有著自己身上這麼多這麼多的弱點·可是她卻對閻蒼穆一無所知·那種在心頭肆意·的恨意令許歡涼的眸底都沾染上了憤憤不平的光芒·
·閻蒼穆·你只會挑軟的柿子捏麼·如果此時的我是暮向晚的話·恐怕你絕對不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只因為我對你來說無所謂·只因為我的卑微·所以你就肆意的傷害我··許歡涼望著閻蒼穆·就連話語當中都帶著一種類似於嘲諷的東西·
門·豪·許歡涼好看的黛眉微微的皺起·那種倏然降臨的痛苦令她下意識的咬緊了唇瓣·蔥白的手指在她身體的兩側忍不住的握緊·就算是自己痛到了死·她也絕對不會開口向著這個男人求饒·
只是當那涔薄的唇瓣一張一合之間·毫不留情的話語也隨之吐了出來·
·許歡涼·我只需要你籤一個字而已·你即便是說再多也改變不了我的決定··閻蒼穆的心底因為許歡涼剛才說到了暮向晚而頓時不悅了起來·這個女人此時此刻就像是一個破碎的水晶娃娃一樣躺在了書桌之上·可是她話語當中的距離感卻是這樣的強烈·他恨不得將她的驕傲狠狠的撕碎·讓許歡涼清楚的意識到到底誰才是主宰·
·不必了——我想要自己回去··許歡涼絕美的小臉之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彷彿剛才簽下那個名字用盡了她全身的氣力一樣·現在她身上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
·當然可以·我會讓勒愷送你回去··
多少女人妄圖想要爬上他的床·自己都不曾給過他們這個機會·而這個女人——卻似乎一點都不屑於這樣的榮幸·
·不是你沒用·是命運執意要將我們分開··許歡涼還記得如果是上學時候的自己一定會覺得這樣的話語要多矯情就有多矯情·可是現在回想起來·原來真的是命運不願意讓他們在一起·
閻蒼穆俊美的臉部線條在聽到許歡涼這樣的回答之後微微的緊繃了一下·只不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薄薄的唇瓣勾起·將心頭被拒絕的不悅情緒深深的埋藏在心底·
‘咕嚕咕嚕——’透明的白酒瓶子滾落下樓梯一直延伸到了自己的腳邊·許歡涼柔軟的身體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動作·她生怕這真的就是一場夢而已·嬌小的身形慢慢的蹲了下來·她拾起了地上的白酒瓶·緩步的向著那個男人的身形走去·
————————————————我是今日更新太晚滴作者線——————————————
許歡涼的心一涼·她倏然的緊閉上的雙眸·似乎是準備在心裡下定決心·
·原來這半年我一直找你都被她看在眼裡——原來我真的這麼沒用··閻遲紹狹長的眼眸微眯起·今天母親很直接的告訴自己她一直都知道他這半年來在找尋許歡涼的事情·不止是暮向晚從中作梗就連她都控制了情報·否則依照閻遲紹手下的那些辦事效率·又怎麼可能找不到一個區區的許歡涼·
會要手回·她會發現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