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溫柔’地笑問:“相公,你們很熟喔?”
“一般吧!”
華青弦的表現越溫柔,夜雲朝就覺得心裡更慌亂,他沒想過要招惹鬱雪鬱主,人家是自己找上門來的,不能怪他吧?
一聽夜雲朝否認和自己的關係,鬱雪郡主不依了,立馬又站起來爭辯道:“什麼一般,我們很熟很熟了,要不是朝哥哥我就沒命了,朝哥哥是我的救命恩人。”
聞聲,華青弦秀眉輕勾,終於露出了幾分猙獰之色:“是嗎?還有這麼深的淵源啊?”
比起鬱雪郡主的激動,夜雲朝的反應幾乎可以算得上是冷漠:“舉手之勞罷了。”
俏臉一紅,鬱雪郡主又大聲道:“朝哥哥就別謙虛了,為了我你差點連命都丟了,我這輩子就認你了。”
方才那句為了他而來已經夠直接了,現在又來了個這輩子認定了,這是要以身相許的節奏?
華青弦額頭上青筋直突突,卻也沒有當成發作,只皮笑肉不笑地瞪了自家男人一眼:“是嗎相公?”
“都說了只是舉手之勞。”
這件事他真是有口難言,他確實救過鬱雪郡主,但真的沒有到別人想象中那樣的程度。要是平時還能好好解釋一下,可現在鬱雪反應那樣大,他越是阻止她會說的越多,他還真怕華青弦會受刺激。
華青弦對夜雲朝的人品自是百分百相信的,可那鬱雪郡主的表情也不似在作假,如果真的只是一廂情願,那這位郡主的臉皮也實在是太厚了些。
這麼想著,華青弦倒也沒發脾氣,只笑笑地望著那鬱雪郡主道:“說得我都好奇了,郡主不妨說說當時相公是怎麼救你的?”
“難道少夫人不知道朝哥哥的腿是怎麼傷的?”
聞聲,華青弦臉上的笑意淡了一些:“還真不知道呢!相公沒有跟我講。”
當初她和夜雲朝相識在吊子溝,那種地方偏到鳥不拉屎,可他堂堂一個大將軍卻突然出現在那裡,而且身中奇毒。這本身就很奇怪了,她一直覺得夜雲朝當時應該是遇到了什麼事,只是也沒有想過要問,可現在聽鬱雪郡主這麼一講,她突然明白了什麼。
雖然,夜雲朝的腿傷是假的,可他的腿上確實有被傷過的痕跡。他身體裡的毒恐怕也是那時候染上的,所以,救命之恩,還真的是救命之恩呢!
“朝哥哥也真是的,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給少夫人講,那好吧!我來說也是一樣的。”說著,鬱雪郡主嫣然一笑,道:“朝哥哥的腿就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當時是這樣……”
不想華青弦聽到些不該聽到的事,夜雲朝突然出聲阻止道:“鬱雪,不要再說了,都過去這麼久了的事了。”
“哪裡過了很久?不就是去年的事了……”
“鬱雪……”
沉下臉,夜雲朝沒有發火,但口氣已經比之前強勢得多。鬱雪郡主似是未料到他會因此而生氣,當時便嚇得不敢說話了,可華青弦反倒不依了:“讓她說完啊!我聽得正有意思呢!”
夜雲朝哪裡敢讓她聽完,忙道:“阿弦,去幫著母親布箸吧!也差不多吃年飯了。”
“哪用得上我,有她們就行了。”
說著,華青弦如雪的眸光淡淡掃過立在不遠處的十二美,吩咐道:“去吧!幫將軍夫人布箸。”
十二位美妾原本站在一邊看戲,得了華青弦的吩咐也不敢不離開,馬上就要動身去幫忙。可不等她們動作,鬱雪郡主突然先她們之前而動,還挑釁地看了華青弦一眼:“算了,少夫人不想動就別勉強她了,朝哥哥,我去。”
說去就去,鬱雪郡主很快拉著將軍夫人布箸去了,花廳裡終於只剩下華青弦和十二美。十二美大氣不敢出一下,華青弦卻老神在在地又喝直敢茶。
修長的指微抬,扣住她正要端茶的手:“阿弦,我可以解釋的。”
“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心虛。”
上輩子她是個明星,也是個演員,雖然還沒坐上影后的寶座,可畢竟也是科班出身。什麼是真情流露,什麼是虛情假意她是分得清楚的。
夜雲朝的眼睛很清澈,證明他沒有說謊,可是,夜雲朝的眉宇間有憂愁,證明他確實有事沒對自己講。以前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就算了,可現在既然‘小三兒’已經到了跟前,她要再不弄清楚來龍去脈,恐怕就真要輸給別人了。
輸贏不可怕,可怕的是,輸都不知道為什麼輸的。
“我和鬱雪之間真的沒什麼。”
就算是有,那